容棠皱
下眉，出声阻挠：“不好吧。”
宿怀璟眼带笑意：“为何？”
容棠：“
还没玩够。”
寂静片刻，宿怀璟抵着容棠肩头，闷闷地笑起来：“都听棠棠
。”
小年夜，京中热闹非凡，金粉河上又飘起花灯。
房门开启又合落，屋内变得静谧。
楼下是热火朝天各式赌局，楼上容棠轻声道：“你曾跟说过，揣摩人心是最危险做法。”
宿怀璟：“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于是容棠再
次认识到这个人对自己跟对他，其实有两套标准。
他看着窗外连绵城池与宫宇，突然好奇，问：“从这里看过去是什
感受？”
点放到容棠身上，他说：“拿钱来买吧。”
柯鸿雪惊，匪夷所思地睁睁眼睛，却听宿怀璟面不改色地补充：“或者拿消息来换。”
“……”
探花郎无言半晌，低下头喝口茶润润嗓子，然后真情实感地建议：“你应该跟回江南做生意。”
宿怀璟不置可否，沐景序从进这间屋子就没吭声，这时候却问句：“可有危险？”
宿怀璟知道他情绪不高，轻笑着哄：“想去看灯吗？”
身后传来脚步声，宿怀璟走过来，伸手环住容棠腰，下巴搭在他肩膀上，视线平齐，指指虞京城里四面八方散发出光源，最后指向北方那座不夜城。
连绵百里，交相辉映，却又寂静如深渊。
他问：“棠棠你猜，如果那里烧起把火话，这座京城会变成什样？”
“……”
以皇宫为中心，整座虞京都会被铁蹄踩踏，然后便是无休无止战火。
宿怀璟轻笑道：“担心群赌徒会危及到吗？兄长未免太小瞧于。”
沐景序没说话，但表情里还是有几分担忧与不赞同，偏偏宿怀璟跟柯鸿雪二人意见出奇致，短暂沉默之后，已经顺势聊起京中秘事。
沐景序静静地听，容棠远远地望，两个人都不掺和他们谈话。
直到空中又开始飘落雪花，降层温，柯鸿雪才起身告辞，要带沐景序回永安巷。
临走前他问容棠要不要起，宿怀璟笑着摇摇头：“棠棠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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