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棠手都酸,大反派点动静都没有,最后他气不过,用力掐,终于给他掐出来,然后手往他身上胡乱地擦擦,背过身蒙起被子睡大觉,嘟哝道:“男大生真烦人。”
“滚去上朝。”容棠没什力气地抬脚,将还在茫然
容棠睁开眼睛,略显懵懂茫然,眨又眨,望见屋外雾蒙蒙还未大亮天色,感受下腿上抵着物事。
他愣两秒,说不清到底醒还是没醒,也不知道算不算有意识,宿怀璟翻身下床动作僵到原地,心里估摸着棠棠估计马上还要睡,索性等他闭上眼睛再下床,免得吵醒人睡不安稳。
他将重心移回去,刚想出声哄容棠再度入眠,被子里却传来阵悉悉索索声音,只绵软手在被子里探又探,碰到他腰腹,微滞滞,又顺着裤缝钻进去。
宿怀璟僵,浑身肌肉绷紧,不可置信地看着容棠,音色都变得沙哑,试探着问:“棠棠?”
容棠分明还困倦,声音闷得像是裹在棉花里样,没什力气地威胁:“不准说话,好困。”
点,不能仗着棠棠不跟自己生气就而再再而三地欺负他。
这样点也不好。
宿怀璟下定决心,安静好几天,边处理着御史台政事,边暗地里派人前去大绥,找到小太子,路暗中护送。
等到时节转至六月,宫里怡妃娘娘跟王府侧妃先后诞下男丁,场满月酒办过,京城开始入秋。
日清晨,宿怀璟照例早起要去上朝,屋外鸟雀呼晴,天色蒙蒙亮,贪睡人还沉浸梦乡。
边威胁人,边半闭着眼睛在被子里摸好久,总算捉住天天早上都要抵他那玩意儿。
某瞬间,容棠想给它掰折。
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烦它精力太旺盛,还是气自己点反应都没有。
但到底没这做。
他闭着眼睛,有些生疏地、说不上究竟算奖励还是惩罚地,在宿怀璟近乎震惊表情下,替他从天色昏蒙,直弄到霞光照进窗棱。
大反派平躺在床上压压心底欲-望,偏过头望见容棠侧脸,心下悸,个没忍住,还是转过去在他脸上‘吧唧’亲口。
离开时候眸色微暗,忍又忍,咬住容棠颊边酒窝位置轻叼叼,用气声含糊不清地恨恨说:“给你换药得。”
但到底只是想想,他做不出这自私事来。
宿怀璟松开嘴,叹口气,伸手将容棠揽进怀中拥拥,感受着那点让人觉得活着真好、人间值得满足。
直到院外鸡叫过三遍,宿大人依依不舍地松开胳膊,动作很轻地掀开被子,刚想转身下床,容棠却闷哼两声,睫羽轻轻颤颤,不知道是被他作弄太久吵到,还是这点翻床动静终于唤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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