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石室
门突然被推开
。
位两鬓斑白老人躬身走进来，见到倚在墙上钟衍，冷笑声道：“小子，醒？”
那声音沙哑暗沉，如同铁片划过喉咙，钟衍皱皱眉，没有出声。对方继续道：“
易容换形从未出过差错，你是如何察觉？”
钟衍当然不可能跟他解释，闭着眼继续装死，可对方似乎定要问个明白：“那个叫顾悬砚小畜生路上小心得紧，每次在外都另设结界。但虽说话没听到多少，但跟路，自觉将那小畜生相貌学个十成十，居然被你看出来——”
钟衍浑身灵力微弱，本不欲和对方起冲突，但眼前人称顾悬砚口个“小畜生”，不知为何使得钟衍心头无名火起。他抬眼懒懒道：“因为你太老啦，风烛残年就别装十八九岁年轻人，在家带孙子吧。”
面前人脸色沉，掌拍向钟衍胸口！钟衍修为被压制，连躲闪机会都没有，胸口重重挨下，仿佛筋骨俱断，瞬间痛得他失声。
。钟衍懊恼叹口气，和系统道：“是不是太蠢？”
“还好吧。”系统安慰道。“实力差距，没办法——不过你是怎
那快猜到顾悬砚是假扮？”
钟衍闻言居然沉默片刻，才低声道：“顾悬砚虽然直在报仇杀人，但是——”
但是危机时刻，顾悬砚也做不出来扔下群人跑路行为。特别是听闻青岩有难，他居然说要先走。
虽说李纭机将他带上山是另有所图，但顾悬砚毕竟在青岩生活近八年，哪怕为着那些心把他当守护神师弟师妹，甚至只为青岩草木。钟衍自觉现在顾悬砚还干不出门派危难当头自己跑路保命事。
……如果能活着出去，定改掉口嗨毛病！
对方却并不打算杀他，提起钟衍，冷笑道：“君主要你有用，先不杀你，等你没用，定割你舌头，砍下你手脚——跟走！”
从石室出去，走过长长暗道，钟衍被带到个金碧辉煌大殿。殿内雕栏画柱，穹顶堆砌着无数明珠，宛如日月星辰，照亮整个大殿。白玉阶往上，椅子上懒散靠着个人。
与殿内极奢装饰不同，那人穿着件石青色暗袍，不着绣纹，头发用乌木挽起，仿佛个羸弱书生。他看
果然，钟衍用话诈就露出端倪。
系统无言半晌，道：“原书中最后顾悬砚可没管青岩死活。”
钟衍伸个懒腰，语气松快：“原书中顾悬砚手底下要是有活口，早就死得灰都不剩——你看不也活到现在吗？”
原书里顾悬砚也不会给人摘下午青梅，偷偷下山买栗子糕。
所谓改换命格，并非瞬间改天换日，只在潜移默化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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