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也是。
每天下班都要路过那个‘金色年华’，六点门口就开始来客人
，开
都是好车，宾利法拉利拉博基尼，跟大型车展会
样。”柳悦道，“之前经常来那个珍妮还有珠珠就是里面公主。每隔段时间都要把客人送包拿过来当，当都是七八个名牌包起，看得目瞪口呆。”
“你怎
知道她们是公主？”那两个人倒是记得，确每次来都很多包，但因为来时候都是素颜，皮肤糟糕，脸色憔悴，活似打三天三夜通宵麻将，只以为她们是开中古店。
“加她们好友呀。”柳悦摆摆手机，“她们每天真，不是在感谢这个老板送钻，就是在感谢那个老板送包，看得都要仇富。”
沈小石忽然从沙发上跳起来：“哇，有人要！”
同柳悦被他吓跳，齐齐看向他。
狮总说做这行有天赋，是好苗子，知道他这大多是场面话。要是会杀价也算天赋，那妈定是骨骼清奇天纵奇材。
“萨沙？”看着单据上潇洒花体签名，直接揉皱又给花衬衫张，“要填真名。”
他撇撇嘴，这次接过老实地写上“方磊”两个字。
“美女，有空找玩啊，酒水给你打八折。”
收好单据，检查银行进账，花衬衫与柳悦搭几句话，递给她张香喷喷名片。
他吹声口哨：“十五万表，脱手。”
花衬衫表刚上朋友圈展示不足半小时就有人吃下。鉴于是精密贵重物品，容不得磕磕碰碰，又问明客户正在清湾市出差，住在市中心家五星级酒店内，于回家正好顺路，便约定晚上亲自给他送去。
到底十几万，也不敢坐地铁，怕有闪失，就叫辆出租车直达酒店，打算回头再找魏狮报销。
酒店是座高耸摩天大楼，外墙玻璃尽显夜晚璀璨霓虹，大堂通透典雅，熏染着
柳悦笑笑接过，将那只十三万表锁进保险箱。
花衬衫走后，沈小石重新躺回那张舒适柔软皮沙发里，高举着手机，嘴里发出声感慨叹息。
“长得帅真好啊，什都不做就能得十三万。十三万呢，两年底薪。”
柳悦将电脑桌面切回之前看狗血韩剧，随意地接着话：“长得也不算很帅，没爱豆耐看，就是身材挺好，那胸肌贼大……”她低头看眼自己胸口，遗憾地摇摇头，“反正要是有二十万，绝对不会买表送他。那表他次没戴，转手就当，显然没有几分真心。哎，恋爱不如追星。”
“有二十万给牛郎买表美女会只有二十万吗？九牛毛罢。”拿起桌上杂志，翻到之前正看那篇《堕落少女救赎》，十分自然地加入他们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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