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收起所有表情：“对个屁。”
莫秋望向天花板：“也是……你这种人，是不会……不会理解们这些，这些失败者
。”
“这种人？这种人是哪种人？”笑起来，到这会儿，也觉得没什
好瞒
，“半年前，才刚从牢里出来。硬要给分个类话，应该是‘前服刑人员’。”
莫秋
沈小石将他发现
股脑说与听，起先还满不在意，到最后越听越是心惊，眉心紧紧蹙起，连烟都抽不下去，胃部更是阵阵翻涌，仿佛吃隔夜馊饭。
“确定吗？”沈小石道：“怕是多想，翻他近年聊天记录，还在他电脑里找到没来得及删除视频缓存……你要看吗？”
“看个diao啊不看！”骂他，“你给把电脑关，就当自己从没看过。”
这时，名护士在门口喊道：“莫秋家属在吗？他人醒。”
匆匆挂掉电话，回到抢救室。
时候撞坏，时关不，这边又要跟着救护车去医院，分身乏术。未免他身体上遭受创伤后，财产上再遭受什损失，只好打电话给沈小石，询问对方这晚能不能去莫秋家替他看看家，明天再找个换锁帮他把门修好。
“行啊，反正在哪儿睡都是睡。”沈小石二话不说便答应下来。
到医院，又是翻忙碌，缴费办手续做检查，等安定下来，天都要亮。
莫秋父母似乎在他很小时候便离婚，之后各奔东西谁也不太管他，他跟着爷爷奶奶长大，如今两位老人都已不在，那套老房子也就只有他个人在住。
这是第二次进抢救室，由于第次经历实在不太美好，对这地方也相当抵触，待久就有些反胃冒冷汗。
莫秋半睁着眼，瞧着还不怎清醒，不知是本来就没戴还是抢救时给他摘，脸上不见眼镜。双眼迷离中泛着水光，唇色带着些乌青，乍看有几分病弱之美。
“干嘛想不开啊，之前见你不还好好吗？”在他床边坐下。
莫秋转着眼珠朝看来，言不发，悄无声息流下两行眼泪。
头疼不已：“你别这样……”
“陆枫……”莫秋眼里满是哀色，哑声问，“失败人，怎样都不会成功，是吗？亲情，友情，爱情……失败人，在各个方面，都会失败，对吗？”
反正莫秋也还没醒，与护士打声招呼，去到医院外面抽烟。
抽烟间隙，沈小石忽然打来电话。
“枫哥，看你朋友电脑没关，就想替他关，结果不小心多看两眼……”沈小石欲言又止。
“然后？”
“然后就看到些不该看东西，用聪明小脑瓜想，大概就明白你那朋友是怎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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