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肌肉不住颤抖着,要不是男人强行托住,怕是会立时摔到床上。
有些后悔在进行到半时候醒来,让他*尸也好过身心遭罪。
随着身体逐渐高热,理智远离,觉得自己要疯,疯在这磨人感官极乐中。
忍耐声音终于无法克制地开始求饶。
“不要……”挺起胸膛,身体后仰着,想要撑起自己身体,可撑到半就被猛烈如同海啸般悦乐击败,战栗着倒进床铺里。
无能为力,他俯身口咬上颈侧,凶狠地如同野兽撕扯着猎物皮肉。
痛苦地闷哼声,咬紧牙关,不允许自己发出任何丝丢人声音。
有液体从脖颈上滚落,毫不怀疑那是被他咬出来血。
“你……有种……不要让知道唔你是谁……”
额头抵在并拢手腕处,身体不断耸动着,罗峥云那剂药让意识昏沉,身上软点力气也无,偏偏体表灼烫,敏感不行。
激烈到让人无法承受侵犯耗光所有体力与精力,气息奄奄地陷在黑暗中,嘴里不住呢喃重复着同样话语。
“杀你……混蛋……”
而身后男人只是从下至上地抚摸汗湿脊背,掐住后颈,不为所动地再次展开攻势。
定要把这孙子千刀万剐。
意识最后,这是唯念头。
连肌肤与床单间这样细小摩擦,都会让生出难耐痛痒。
“要……啊杀你……”明明饱含恨意,可说出口话,连自己都觉得虚软无力。不像是杀人警告,更像是床上撒娇。
侵犯男人从始至终不发言,只在骂得很难听时,惩罚性地突然挺进身体最深处,以逼出惨叫为乐。
身体越快乐,内心越羞耻。
要是手头有把刀,会毫不犹豫捅进身后男人身体,再将他身下二两肉剁成肉泥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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