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算,不搞就不搞,早点回家睡觉。
刚想扯下眼上缠手带,头皮猛然痛,被人抓着头发按下头颅。
刹那间好似周身静音结界被彻底打破,盛珉鸥粗重喘息伴随烟酒与香水交杂复杂气息,透过空气传递过来,钻入每个毛孔,让不自觉也跟着呼吸粗重起来。
“张嘴。”头顶上方传来喑哑至极嗓音。
眼睛看不见,耳朵便会更敏锐。遵从他命令同时,听到阵细小,金属拉链拉开声音。
所以,他可以做任何事。
视线片黑暗,耳边落针可闻。
诡异寂静中,仿佛听到自己心跳声。它们那样急促,那样鼓噪,失原本秩序,到喧杂程度。
久久没有等到回应,甚至也感知不到盛珉鸥存在,不安起来,忍不住攥紧手指。
“再过两天就是庭审,你现在这个样子,也没办法冷静应对吧?”
。
盛珉鸥呼吸轻,睁开眼看。
“……”他当然不会回答,冷冰冰数字,分不清代表警示,还是他耐心。
任他数到“二”,自岿然不动。他手边就是鹿角手杖,怀疑要是再不走,今晚被打爆头就是。
可在他要数到“三”时候,并没有选择起身离开,而是从他手里抽出那根红色缠手带。
有所预感,朝发声处越加俯下身体。
灼热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带着点蛮横、粗,bao地撬开齿关,深入到咽喉。
不太适应,手指攥紧身下长毯,下意识想直起身,按住后脑勺那只手却强硬地不容轻易撤退。
“这世上,愚蠢人实在很多,每天光是要忍耐他们……就已经筋疲力尽……”抓着头发手越发收紧,盛珉鸥话语因为下身动作而显得断续,“每天都会自问,为什不是其中之呢
顿顿,仍旧没得到任何回应。要不是蒙眼前确定盛珉鸥就在眼前,都要怀疑整间屋子是不是只有个人。
老实说,就是脸皮再厚,被人这晾着,也有点难堪。
“不是……拿当灭火器吗?”讪笑道,“反正次也是用,两次也是用,有需要就多用几次呗。”
微微侧耳,还是什都听不到,有瞬间陷入到唱独角戏尴尬中。
什意思,什意思?上次不让他搞他搞得起劲,这次送上门他反而不搞,他是不是有什疾病?
他声音滞,目光透出狐疑。
没理他,将缠手带覆上双眼,同时嘴里接着他数道:“三……”
话音落下,脑后系紧,眼睛彻底被蒙住。
以盛珉鸥智商,应该能明白此举含义。
不会发表意见,不会随意碰触,也不会有任何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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