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深呼吸,再睁眼时把女仆装和护士装整整齐齐地铺在床上,冲他努努嘴:“选件吧。”
男友眼睛在两件衣服和之间来来回回打量好几眼,似乎在评估着什,最终做决定——女仆装。他指时候看起来还很不好意思,羞得指间都在打颤。
也懒得跟他废话,反正他自个儿也选好,翘着二郎腿坐沙发上开门见山就是这句:“换上吧。”
男朋友听都愣,从他瞬间瞪大双眼里明显看到错愕。
其实不太懂这有啥好吃惊,他盘靓条顺腰细腿长,加上性格乖巧黏人,这种得天独厚条件不穿女装合适吗?不合适啊。
朋友,但不敢说出口,怕讲他又要嘤嘤嘤嘤地哭,这只磨人嘤嘤怪。
深呼吸口气,面不改色地继续伸手探向纸箱深处。男朋友手还捂着脸呢,但是指间开出两条缝,刚好够他两颗眼珠子露出来,那眼珠子黑灿灿水晶晶,眨巴眨巴,藏不住期待之情就不加掩饰地透出来。
期待?他在期待什?心里头下冒出不好预感。
果然,手里又摸着件衣服,这他妈又是啥啊???男朋友天到晚都在背着瞎买些什啊???
很疑惑地站起身,手上提溜东西顺着动作从纸箱升起,亮个相。
再说,可是个病人诶,脑袋开过瓤病人诶!那猫耳发箍紧不溜秋,往脑袋上戴,万把挤成脑血栓合适吗?不合适啊。
所以无论是女装还是发箍,让他穿都是合情合理,恰好东西还都是他自己买,更合适啦!
这些小逻辑理得套套,差点把自己都说服,但男友明显有他自己坚持与倔强,说什就是不换,差点还又跟嘤嘤嘤。可惜邢择是个铁石心肠臭男人,丝毫不为所动,最终在通威逼利诱之下男友还是沮丧地抱起东西去换。
在又次等待中,跟条躺在油锅里活鱼样兴奋地动来动去,在脑海里已经把专属小女仆这样那样二十来次!
男友动作磨磨唧唧,换衣服换快刻钟。正等得
是件护士装,裙子极短,开叉极高,白色打底,裙边袖口倒是粉色,胸口部分也很别致地掏个心形洞出来。
“哎呀!还有这个吗?怎都不知道呀?”男友这次先声夺人,他“惊讶”地用手捂着嘴,非常“震惊”地喊道。
装,你再装。
抿抿嘴,勉力想要挤出个微笑,但发现做不到,能冷静地把盒子盖合上就几乎花去所有镇定。
男友歪歪头看着举动,表情还有点遗憾样子,似乎在无声地询问:不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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