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观雪手指暧昧地抚摸上他
脸：“你亲
下，可能就不痛
。”
夏青怔怔，握住他手，抿下唇，几乎是献祭般，吻上去。
楼观雪松开手，任由骨笛落到
夏青说不出现在感受，只觉得心脏在抽抽痛。
原来这就是感同身受吗。
因为爱他，所以怜惜他恨，怜惜他苦。
他见过无数爱恨别离，却是第次为他人悲喜而沉沦。摘星楼露台仿佛和当初冷宫高墙重合。那个萤火虫纷飞夜晚，他难过地抱住哭泣男孩，告诉他长大后你还是你。只是，现在他还能确定吗？楼观雪本人都不确定。
楼观雪察觉到夏青些低落情绪，垂眸，不知道在想什
，随后淡淡说：“宋归尘想诛灭神魂，其实，和他目是样。”
“五岁开始直在体会这种折磨，像是阴冷潮湿海水渗进骨子里，能感觉到，它在更替血液，重铸骨骼。”
“瑶珂说神会在身上复苏。”
楼观雪：“直觉得，祂就在身体里，冷漠地看着。先潜移默化取代身体，然后再取代记忆，最后彻底成为。”
“百年前，祂被背弃被陷害，被抽魂拆骨，被夺取力量。于是小时候经常做梦时候被痛醒，粉身碎骨、坠下深渊感觉。”
“这是神记忆。”
都不知道。”
夏青愣。
是，六岁楼观雪什都不知道。
不知道浮屠塔内关押是神魂。
不知道燕兰渝根本不敢让他死。
“现在有神骨，有祂全部力量。神魂被放出刻，不如看看，和祂之间最后到底是谁取代谁吧。”
“你现在还痛吗？”夏青听完，却只是安静地问这句话。
楼观雪愣，没想到夏青在意是这点。
他凝视他，随后牵起唇角，似乎撒娇般说：“痛啊，很痛。”
夏青皱起眉。
楼观雪停停，眼眸无波无澜，却很轻地笑声：“现在，恨也不是自己。祂恨太沉重，压抑百年。恨鲛族，恨人类。恨不得让天地崩析，十六州、通天海全部下地狱。”
夏青安静低下头，握住他手。
十指相扣瞬间，楼观雪眼中,bao虐腥红淡下来。
竹林里鸟雀鸣叫，涛声如海。
月明星稀，青铜铃在头顶清脆地摇曳。
他不知道有关自己所有秘密。
冷静孤僻，只想活下去。
楼观雪突然说：“从五岁那年开始，有很多不属于自己记忆和情绪。”
楼观雪从袖子中掏出笛子，道：“从未去过通天海，却清楚神宫每个角落。神殿前是忘返源，神殿后是魔渊万冢。”
“你上过身，应该感受过那种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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