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
？”方济问，忍不住瞥
他
眼，发现还有根细小
白管留在舒年唇边。
舒年：“棒棒糖。”
方济：“……”
方济：“为什要吃棒棒糖？”
舒年：“
紧张，紧张就想吃糖。”
“不样啊，好歹学过几天，再说还不是因为你不见，才急匆匆进来。”方济走进照片房，“这里有什发现吗？”
“嗯……”舒年露出思考表情，仿佛在斟酌该怎和他说。
突然墙壁上全家福出现可怕变化，家五口脸都变得惨白而扭曲，黑洞洞眼睛无神地盯着舒年和方济，眼球快速地在眼眶里打转。
画像或照片中人物盯着活人看，往往意味着危险上升个层次：他们被鬼发现。
他们看着下方，小女儿大张着嘴巴，七窍流出大量水，男主人突然被绳索套住脖子吊上去，五官和全身皮如蜡烛般融化，皮肉与浸泡满血水衣服滑腻腻地脱落下来。
他举着手电筒在玩具间照照，没什有用线索，便继续前往下个房间，在这里他停住脚步。
这是间照片房，墙上挂满照片。
照片属于最后任山庄拥有者，大多都是他们家五口照片，还有少数宠物和客人们照片。
正面墙壁悬挂着幅巨大全家福，男主人、女主人和他们三个孩子，上面落着灰尘，相框上染着大片棕红色痕迹。
这家人是在半年前出事，男主人被剥皮悬挂在阁楼，最年幼女儿淹死在泳池里，女主人带着剩下两个孩子匆匆逃离，什都没敢带走，但没多久女主人也精神失常。
方济：“……”
舒年又摸出两根：“你要吗？”
方济：“…………不。”
舒年把糖递向门口影子：“你呢？还有草莓味和芒果味。”
“……”影子披散头发下隐约露出两只眼睛，只有眼白，死死盯着他们，
“天！”
方济吓大跳，招呼舒年逃跑：“快点走吧！”
“来不及，她来。”
舒年说完，目光落在门口，方济也看过去，只见门口伫立着个矮小身影，穿着白裙子，脸几乎被湿漉漉头发挡住，整个身体仿佛刚从水中捞出来似，滴滴答答地往下淌水。
方济脸发白，在身上摸索用具，舒年也摸，掏出来样东西直接塞进嘴里。
自此以后，山庄无人再敢接手，彻底被废弃。
全家福相框歪斜，舒年将它扶正，打量几秒，突然有人在背后叫他。
“舒年！”
舒年回头，是方济。他似乎在找他，神色有点焦急，对他说：“你胆子真大，怎自己跑进来？”
“你不也是个人？”舒年说，方济身后没有别人，就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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