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群主]：画是你画
？@二号
二号[管理员]：嗯。
三号：不就是肖
“这张画……”
赵宇杰愣
愣，抬手把整个画倒转过来，从不同角度看，蝴蝶竟变成幅水彩肖像画，画中之人黑发白肤，面容朦胧柔美，唯有双唇嫣红，流露出似有若无微笑。
蝴蝶垂落翅膀成衣领，衣领缝隙间隐秘地藏着两个略有艺术变形字——
舒年。
未婚夫们聊天群·十九
“嗯。”舒年不自觉地想跟师兄撒娇，委屈地应声，“看到很讨厌东西。”
“别碰人皮，人皮上有东西，会致幻。”
郁慈航细心地为他擦拭着每根手指，动作轻柔，舒年乖乖地任由师兄摆弄他手指，完全不会厌烦，他喜欢和亲近人有肢体接触。
将他双手擦干净，郁慈航也擦拭自己手，又摸摸他头发。
舒年冲他笑，正要再探究人皮蝴蝶，忽然听到沉默寡言瓦工说：“这墙不对劲，厚度不对。”
怎
活到今天还没被他杀？
舒年端详着死人蝴蝶，突然看到其中只眼睛眨动下。
随着第只眼睛，更多眼睛仿佛跟着活过来，不停地眨动。
它们弯起来，好似在对他笑，甜蜜香气弥漫四散，近乎迷幻。
下个瞬间，它们全部变成浅色重瞳，他耳边响起“他”轻唤。
【管理员已解除所有禁言。】
三号：年年说“看到很讨厌东西”，
猜就是群主吧？
三号：[表情]猫猫吐舌头.gif
四号：除他还能是谁？
号[群主]：[微笑]
瓦工是盖楼，对建筑很解，他觉得有面墙好像有点问题，就敲敲，果然里面是空心，可能藏什东西。
为护身，瓦工带些常用工具，现在正好可以把空心墙撬开。
舒年以为里面放是改风水用具，因为他觉得这里是赵澎私人博物馆，禁止任何人进入，他没必要把见不得人东西藏进墙里。
可这回他猜错，东西被取出来，撕开封存严密包装，竟然是幅蝴蝶水彩画。
这幅画装在玻璃画框里，非常好看，舒年比照下，画中蝴蝶与人皮蝴蝶十分相似，看纸张颜色，它时间应该早过人皮蝴蝶，人皮蝴蝶就是这幅画仿制品。
“年年。”
“年年。”
舒年惊，飞快地抽出排桃木钉甩过去，根根刺入眼球。
黑气升腾，香味和幻听消散，舒年却气呼呼，不高兴地盯着剩下眼球，变出什幻觉不好啊，非得变成“他”，哪有这欺负人！
只手忽地握上他手腕，将他手轻轻收拢在掌心中，传来暖意，郁慈航带有关切之意地问他：“看到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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