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座山？”
“凤凰山。”
凤凰山。是左朝见坠崖
那座山，也是赵澎工作过地方。
舒年问：“当初你害怕蝴蝶，后来却性情大变，痴
人面上神色极度震惊，不敢置信地大叫：“你怎
会？你居然能把
——啊！”
舒年狠狠
脚碾上人脸。他垂着眼睛，遍布红晕面容妖冶美丽，似是脆弱不堪，却踩得毛虫哀叫连连，绿色虫汁都被踩出来
：“你太多。”
他丢下张符篆，符篆接触到少女灵媒身上丝线时开始燃烧起来，很快就将丝线烧得干二净，近乎窒息少女倒在地上大口喘气，模特见状过去扶起她。
“谢谢你救。”少女虚弱地向舒年道谢。
舒年冲她微笑下，抬起右脚，露出毛虫那张被他踩得面目全非脸。他冷冷地用鬼对赵澎说：“有事问你。”
冲她吐出股白花花丝线，裹住她面部。
这时毛虫转动过来，正面冲着摄像头，露出头部人脸，看到那熟悉男人面庞，模特瞳孔紧缩，憎恨言道：“是赵澎！”
本以为是受害者赵澎竟然有着如此残忍邪恶本来面目，甚至在死后化成邪物，这是所有人都没料到。
直播间观众震动不已，纷纷期盼着舒年能救下少女灵媒，彻底杀掉赵澎，让它灰飞烟灭。
舒年看不到观众呼声，他没有辜负他们期待，立刻走出密室，从旋转楼梯上二楼，赶到监控中位置。
“请讲。”毛虫抖动着，畏惧极。
它本以为舒年只是任它宰割普通人，不过是长得漂亮，才会被那个人魂牵梦绕地思念着，却没想到他比谁都凶残，要是他刚才再用点力气，它脑袋都得碎。
“你供养是什东西？”舒年说，“是从哪里弄到他？”
“它……”
赵澎顿顿，答他：“是从山里把它弄出来，最初它只是只蝴蝶，有人脸那大，翅膀很漂亮，捉它，想卖些钱，却没想到它竟然说人话。”
毛虫依旧在这里，它不停地吐出丝线，将少女整个身体厚厚包裹起来，准备将她拖老巢。
当舒年脚步声响起时，它过头，数只并排而列眼睛同时看向舒年，先是流露出惊异神色，随即变得笑容古怪，口中吐出鬼：“是你？”
它眼珠在眼眶中朝着不同方向打转，观察着舒年：“原来真有你这个人啊，还以为你只是它臆想出来形象。”
“它‘标记’你？下手真快。现在感觉不太好吧，是不是已经欲.火焚——”
“嘭”道巨响，毛虫应声倒地，舒年懒得和它废，直接向上跃，凌空而起，将它脚狠狠踹翻，它人脸都被舒年踹歪，从嘴里吐出几颗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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