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浮屠顿顿,低头去看他——这家伙……作为个Omega也实在太不解风情吧。不对,不是作为个Omega不解风情,而是作为个人,都直白得过分。就算真有别想做事,表达起来也会委婉点,拐弯抹角点,先礼后兵,这样不是更容易达到自己目?哪有上来就谈什协议……
骆浮屠身边全都是这种人,他们也有对自己好,也有刻意顺遂他心愿,但是最后都是想从自己身上得到点什。他第次有这种意识时候还是五岁,那时候他有个特别喜欢保姆,陪他玩,给他买好吃,母亲不想让他做事,保姆也会偷偷带他去做。后来,他便教他,让骆浮屠在母亲面前说另外个保姆做事不认真,而且还不止次。
个五岁孩子能知道谁做事不认真,谁做事认真呢?骆浮屠母亲很快识破保姆伎俩,骆浮屠那时候才知道,原来那个保姆只是为除掉自己竞争对手,“顺便”利用下小主人而已。
她到被赶走那天都不觉得自己有错,骆浮屠却从那天开始明白个道理,这个世界并不值得信任。后来这样事情时有发生,这个世界上人在不断用个又个例子向自己证明,人类并不值得信任。他最讨厌无缘无故对自己好人,这些亲切善良脸后面,往往藏着副令人发指肮脏心肠。
跟他们相比,周琰好像个异类,他从来都是用这样开头——
骆浮屠身体真好到离奇,受伤没几天就不怎看得出痕迹,当时那头鲁力安抓在他肩膀上,血肉模糊,有地方还见骨头,现在却点疤痕都没有留下。
周琰枕在骆浮屠手臂上,手掌在他光滑肩头轻轻抚过,心里只觉得神奇,后者却在他抚摸自己身体时,搂住周琰往自己怀里揽,然后低下头在周琰颈侧寻到个舒服位置趴在那里。
周琰脖颈周围十分敏感,他这样趴着,吐气扑在自己身上,便觉得不自在。
但是周琰也没有推开他。
他面无表情地压低下颌,伸手搂住骆浮屠腰:“这样躺在起就有意思?”
“明确双方责任和
“比你冷脸有意思。”
骆浮屠说完又往他身上蹭蹭,脸在他身上埋着似乎很舒服。周琰没做声,表情有些无奈,骆浮屠忽然抬起头,他盯住周琰脸,还没待后者说出什话,他忽然凑过去在他嘴唇上亲下,见他没有拒绝,便缠绵地吻住他。
许久他终于将他松开,然后把周琰整个搂在怀里,后者低头将脑袋抵在骆浮屠胸口,时间两个人都不说话,不知道在想什。
然而这样静谧温馨终究短暂,周琰忽然道:“们要重新谈下协议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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