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后半段是实话,晏九河再怎观察也不可能判定萧笙还在继续说谎。他疑惑,他真有过用记忆交换自由吗?
直觉告诉他这是假,可他又太想相信这是真。
他微微摩挲着戴在手上石戒,语气听不出喜悲:“是……那都你教你什?”
理智上,他不该再问。再问听到又不知是不是新谎言,可他醒来那嫉妒太过浓烈,他忍不住,想追根问底。
教他什?教他东西可多!萧笙分分钟都能数出十几样,但他面对是这头从有记忆起就被囚禁黑龙,他除会当龙,还能教他什?他甚至连人类字都不认识。
吻得心软吻得动情,于是反客为主,手托住他后脑,手握住他腰,将他抱进怀中疯狂深吻。
分开时,两人气息都有些不稳。
萧笙不知什时候握紧晏九河手,晏九河低头看着两人交缠手,时没有说话。
“救你出来,”萧笙靠在晏九河胸膛,听着他心跳声,“可你不记得。”
晏九河将视线从两人手移到萧笙脸上,美丽月光下,这人侧脸美到有些虚幻,同他话般不真实。
所以晏九河问也是,他能教他什?
——老师?这明明是个漏洞百出谎言。
“哗——”是翅膀被展开声音,纯白洁羽为这间没有灯光房间带来柔和光芒,霎时间,华美得好似梦境。
萧笙情急之下露出这对被隐藏起来天使羽翼,有些着急地对晏九河说:“飞,你教怎飞!”
这句也是实话,星际有飞车飞船飞行器,但那些都是用来开,萧笙第次当长翅膀,连飞都不会,也是个废得很可以神,后来还是晏九河教会他怎飞,翅
“找很久才找到救你出来方法。还有那女巫,她来抓——”萧笙说到这,便立刻感觉到晏九河放在他腰上手紧紧,他垂下双目,食指微蜷,继续说着谎,“你也知道,她不太好对付,为杀死她,受伤……”
“……然后呢?”晏九河知道他在说谎,虽然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懂萧笙小动作,可纵使这样,听见他为他杀死那女人受伤,他仍忍不住紧张担忧。
谎言被识破,萧笙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总不能现在就告诉晏九河因为他在另外世界与他相处近两千年,他有什小动作,他再清楚不过吧?他怎可能会信。
“后来再回到黑塔时已经过很多年,解开咒语法子有个缺陷,你能得到自由,但得付出记忆。”
萧笙拉着晏九河手,让他看他们手上戒指,“你看,你来这儿已经有段时间,们也已经成为伴侣。晏老师喊不是别人,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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