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鸭嗓油然而生种与众生不同高高在上,翘着兰花指,冷嗤说:“你们大概都不知道吧,谢应,你们眼中高不可攀霄玉殿主,当年在十方城不过是红莲之榭个禁脔罢。”
白子谦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拔高声音:“禁脔?”
障城本来就是座邪城,极乐宴是天底下最*邪地方,白子谦对禁脔二字不陌生——但谁敢把这充满暧昧亵渎字眼放到谢应身上啊!
公鸭嗓满意地看着他神色,有种众人佳醉独醒感觉,道:“可不是,当初谢应还是送入红莲之榭呢。要说,不愧是忘情宗首席弟子,那样貌居然迷得咱们少城主也神魂颠倒。你们怕是不知十
言卿笑个不停,抬起头,桃花眼中光波明亮:“错幺幺,南泽州那些人才是眼瞎,你可太招人喜欢。”
谢识衣并不吃他吹捧:“嗯,该你,你在十方城怎夸。”
言卿噎。
就在这时,突然隔着这堵墙,外面声音传进来。硫青石确实可以隔音,但是以他和谢识衣修为,那边声音完全可以听得清清楚楚。
是两个人,个人是白子谦,另个人嗓子跟公鸭样,尖尖细细,拖着调子。
事道:“你性格也很好。”
“并不讨厌你在耳边吵,也并不排斥你抢夺身体。”
“与其说是你依仗而生,不如说是依仗你活下来。”
谢识衣道:“从来没恨过你。”
言卿如过电般愣很久,随后无声勾下唇。
白子谦:“不知道上重天发生什事,让公公这次不能再此多留。”
公鸭嗓嗤笑声道:“那可是天大事啊,仙盟盟主失踪,现在整个上重天都在搜寻人呢。”
白子谦神色大骇:“仙盟盟主?”
公鸭嗓瞥他眼,道:“对啊,除他还有谁能让上重天变天。不过谢应这人,你也不用那怕。”
白子谦心惊胆战看着这位公公,暗自捏把汗,不敢附和他话,只能讪笑。
大概像谢识衣这种心思细腻擅于谋略人,只要愿意花心思,对于情感把控也炉火纯青。
他和谢识衣之间两百年前误会,全都是谢识衣个人在摸索、挑明。
谢识衣心若琉璃,怎会猜不出他当初海底难堪。但在汀澜秘境中,谢识衣只是俯身过来对他说句“对不起”,之后便再也没有主动提及海底事。
因为知道过犹不及,也知道言卿不想面对。于是选择润物无声,点点去抹平当初裂痕,哪怕两个人都没错,但在处理当初事情上,谢识衣保持足够温柔和耐心,并没有因为误会解决,就将之放任。
像现在,谢识衣没有刻意去提,但是每个字,都是在反驳自己当初沧妄海底说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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