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他出车祸失忆之后，怎
会唯独只记得程学弟？都是他因为爱他爱到快要疯
，没有程学弟，他肯定活不下去。”
欧阳咧
“白易之所以接近程知初，是不是为报复苏凌？”
“是。”
欧阳点头承认：“那时
们无意中看到陆洁手机里
张照片……现在想想，她应该故意让们看到，内容是苏凌给程学弟拍照，拍就是刚才屏幕里显示照片。”
“们就知道苏凌喜欢程学弟……哈，虽然当时不知道怎搞，学校里人都谣传苏凌喜欢陆洁，只有们很清楚，他就算是喜欢上那只母猫也不会喜欢陆洁。”
“为让苏凌更痛苦，们接近程学弟，本来说干脆也把学弟揍顿，不过陆洁提出个更好办法：让程学弟喜欢上白易。”
“她欠，就让她心爱‘独子’来还吧。”
视频到此就结束。
“……”
顾真抱臂静静地看着，待屏幕黑下来之后，他突然转头看向白易，唇边扬起若有若无微笑，说道：“哭？”
白易神色顿时冷下来。
己孩子，顿时笑逐颜开，神色霍然变得明亮起来，温柔唤道：“小凌！”
“妈妈！”
还是小孩子苏凌奔跑过来，扑进母亲怀抱里，他目光掠过脸色苍白男孩，却没有任何反应，就像是在看着个陌生孩子，牵着母亲手，两人有说有笑地离开这里，背影融于人群之中，消失不见。
男孩沉默地伫立在原地，直到大多数孩子都离开学校，他还站在这里。司机担忧地走过来，拍拍他肩头，说道：“回去吧，白先生还在等你。”
“……她不爱，只爱苏凌。”
“看着自己暗恋人喜欢上同母异父哥哥，而这个哥哥还是他最讨厌人，定能够刺激到苏凌。”
“所以……”
女鬼颔首，继续开口。
“第三个问题。白易到底喜不喜欢程知初？”
这个问题之前就问过白易次，因此再次听到时，欧阳微微愣，不过很快反应过来，说道：“他喜欢，他当然喜欢。”
程知初瞥顾真眼，他们这几个人明明知道这都是虚构，但顾真还这问，肯定只是在讽刺白易而已。
“就像视频里这样……”
欧阳最后回答：“就是因为这个缘故，他憎恨苏凌，想要毁苏凌切……说完。”
女老师微微颔首。
“下个问题。”
男孩低着头，声音有点沙哑。
“……”
司机沉默无言，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男孩却突然抬起头，明明眼梢还泛着抹红，目光却幽暗冰冷，完全没有属于他这个年纪纯真。
“既然她这说，那就当她死吧。”
他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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