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邵特委屈。
如果他撒谎,或者他压根没想解释这件事,路庭君骂就骂,误会就误会,他点也不会放在心上,但是他难得说这多,路庭君不光不信他,居然还敢给他甩脸色?
气死他。
云邵脸上表情太难见,路庭君忍不住叫他声:“云邵……”
云邵却没给他机会把话说下去,转身往与路庭君背道而驰方向走去——他这是在干什,这样点也不潇洒,他刚还骂以前那个云邵不潇洒,他怎转而就做起跟他样事情。
?”
云邵听到这里倒是真懵,他完全没想到刚刚凌天渡啃他那口到现在居然还看得出来。云邵下意识用手背搓搓嘴唇,原本流畅话忽然卡在喉咙里说不出口:“这个……”
“对你私生活没兴趣。”
路庭君打断云邵,他往他手上保温桶看眼:“如果不想住院,这些天就别想着吃大鱼大肉,喝粥。”
路庭君说完也不理云邵,扔下他直接往前走。
云邵心里那点委屈消散之后,又惶恐起来,却也不知道自己在惶恐什,或许是怕自己太过在意路庭君吧……云邵不喜欢这样“在意”,从来没有对谁产生过这种“在意”,更不想在以后日子里对谁“在意”,他想直潇洒下去,不想变成个被动人。
但是云邵没走出去多远,摩托车发动机声音紧跟在他身后,越来越近,而后发动机发出声巨大刹车声,云邵几乎觉得那刹车声音是贴着自己头皮响。摩托车尾巴摆,挡住云邵去路,路庭君坐在摩托上盯着他:“上车。”
云邵无话可说,站在那里盯着他直走出片场,然后骑上他小破摩托车发动起来。路庭君摩托车拐个大弯,从云邵身边经过时候,云邵忽然举起手里保温桶往路庭君背后狠狠砸过去,“嘭”得声,黑夜里传来重物击在皮肉上声音,听起来特别疼。
应该挺疼,夏天都穿得薄,这样砸在身上是会很疼,路庭君摩托就被云邵砸停。
保温桶掉在地上摔开,粥撒地,有些还溅到路庭君鞋面上,路庭君停下摩托之后,岔着脚踩在地上,摘下头盔扭头看向云邵,他本来想吼他神经病,却见云邵冷冰冰地盯着他,他脸上表情让路庭君忽然吼不出来。
“你给听着,路庭君,老子不需要你做这种多余事情。再也不需要,以后是死是活都跟你没关系!”
云邵觉得自己那瞬间快气疯,这难道就是狼来?撒谎撒多,难得说次真话,倒是没人信他。自有记忆以来,云邵还是第次这认真地解释自己没跟别人约炮,说得也是真话,竟然要被路庭君这奚落。凭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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