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早,别墅里佣人多数已经休息。
傅行舟摸摸桑桥额头,在确定不烫之后微微松口气,奖励性又吻桑桥下,温声道:“今晚跟睡吗?”
桑桥咬咬嘴唇。
因为是从医院里出来,桑桥身上穿本来就不多。
尤其是上身。
傅行舟点点头。
傅氏大楼距离傅行舟别墅距离不算太长,加上夜深之后路上车辆终于显得不那拥挤。
开二十几分钟后。
两人停在别墅门口。
袁伯似乎已经知道傅行舟要回来消息,早早便等在门口。
傅行舟踩下刹车,慢慢向桑桥方向看过去。
车内磨砂玻璃挡住窗外视线,也并挡住模糊车内人倒映在玻璃上身影。
只有街边路灯暖光和皎洁月亮在玻璃折射之后洒落下来。
而桑桥肌肤比月光还要细腻苍白。
勾人无法离开。
新款。
只是这件衣服唯不好就是领口有些紧,又是套头款式。
桑桥边扶着大衣,边好不容易才艰难将两条胳膊从毛衣袖子里抽出来。
然后就是下步套头重要步骤。
桑桥从来没有在别人面前,bao过自己,更担心自己全身伤不太好看,只好提心吊胆向前耸着肩膀,动作格外不协调试图将湿哒哒毛衣从脑袋上脱下来。
见车子开进院门,在别墅大门口停下,立即走过来,帮车内两人支起伞。
从黄昏开始下起,bao雨终于慢慢减缓势头。
院内本就为数不多黄叶又落满地。
傅行舟从车内另边下来,伸手接过撑起伞:“袁伯,你帮吩咐厨房熬两碗姜汤。再给医院去个电话,怕桑桥半夜发烧。”
袁伯应声好,拉开客厅正门将桑桥和傅行舟迎进门,接着便往厨房走去。
桑桥丝毫没能注意到傅行舟越来越暗眼神,但还是抓住红灯机会下把毛衣给拽下来。
接着赶忙裹好羊绒大衣,又抓两把依旧泛着潮气头发,扭过身跟傅行舟汇报:“弄好啦。”
傅行舟早已经在桑桥转身之前正襟危坐发动车,语气可以说是非常正人君子:“湿毛衣别抱在怀里,不要受凉。”
桑桥听话哦声,翻身从副驾上向后探出身子。
撅着屁股拱拱翻半天,在后座摸来个纸袋,将毛衣塞进去:“好。”
结果不知是路面不平原因,还是路上施工设有路障原因。
车子突然间上下起伏下。
桑桥赶紧伸手抓住衣角,却因为背对着傅行舟缘故,没有看到背后大衣衣领位置塌下去——
露出截纤细柔白脖颈,和肩颈之下两道振翅欲飞蝴蝶骨。
此时恰巧到红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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