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父简直吓跳。儿子做梦都在惦记着那小子,那小子是给自己儿子灌迷魂汤吗?!这都过去多久,已经足足将他们俩隔离开来两个多月,儿子还没忘掉那小子?
景父望着因为生病而面色糟糕儿子,心情顿时阵复杂——他怕他儿子和他样,认准个人就犟得不回头,到时候即便是将儿子和那小子分开数年,儿子也忘不那小子,也不肯找女孩子结婚,那怎办?
容完还要继续演,可景父却像是怕听到他说出什糟糕梦话,赶紧起身走,走时候脸色异常复杂。
容完砸吧下嘴巴,戏精欲没被满足,有点可惜。
他这场重病足足三天才好,睡得迷迷糊糊时候,似乎感觉原允来过几次,还给他用冷水擦过额头,本来以为这是错觉,可等他能够下床吃饭以后,景母告诉他,原允确来过。
这个冬夜相当难熬,容完直陪着原允到天亮。
次日,原允压根没有给那人渣请律师,而是向学校请两天假,回去安置奶奶。而容完回到家,便立刻被景父狗血淋头地骂顿。可此时容完有些筋疲力竭,完全没心思和景父多说话,直接回到房间里开始发起烧来。
本来景帜身体就弱,容完又在寒冷冬夜中奔波,熬整晚。
直紧绷着神经旦松懈下来,便是昏天黑地重病场。
这病倒是把景父其他三口人全都给急死,景母在客厅哭哭啼啼,责怪景父不该对小儿子太过严厉苛责,景濛虽然没对爸爸说什,但每隔十来分钟就要去容完房间趟,摸摸弟弟退烧没有,对景父也是敢怒不敢言。
景父坐在餐桌主位上,脸色很难看:“你梦里说胡话都在惦记!他又直在门外等着,下那大雪,零下好几度都,能不让他进来吗,还能真叫保安把他扔出去吗?”
“谢谢爸!”容完忙道
搞得景父里外不是人,都不知道该怎办。
他晚上悄悄披上衣服去小儿子房间,随手翻翻桌上那些习题集和卷子,才惊觉小儿子改变如此之大。要知道,景帜前十七年人生,完全就是在衣食无忧中混过来,什时候认真写过半道题?成绩相当平庸!可现在居然进步这大……
景父蹙眉在容完床边坐会儿。
虽然嘴上严厉,可自己亲生儿子,自己到底是心疼。这阵子眼瞧着小儿子瘦这多,副为情所困样子,他这个当爸爸,其实也不知道该怎做才是正确。
容完早就察觉半夜有人偷偷溜进来摸自己额头,不睁眼睛他就知道是景父!他顿时有主意,翻个身,装出睡得非常不安稳样子,眉头拧着,难受地拽着自己衣领,呓语道:“原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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