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完淡淡地问道：“傅先生，地方
来定可以吗？”
傅子渊虽然有些奇怪舒添衍
个穷学生，哪里来
这
大口气要定地方，可随即嘲讽地想到，现在舒添衍可是今非昔比，是被沈灵殊捧在掌心里人，可不再是个跟在他屁股后头受资助穷学生
。他心头难免有些微妙，但还是绅士地笑道：“当然可以，你定好，发短信给便好。”
“那就这样吧，到时候见。”容完挂电话。
沈灵殊抱着手臂坐在边，全程听着容完与傅子渊对话，见容完始终面无表情，口吻疏离，他心中那口郁卒之气才稍稍缓解。他道：“见面时间不准超过十分钟。”
“行啊。”容完看眼小心眼准男友，忍不住笑起来：“你说什就是什。”
灵殊躺在床上，也是盯着天花板，无法入睡。他翻个身，盯着窗户外面，见外面月朗星稀，便脸色难看——该打雷时候不打雷，这个人没来到自己身边那些年，却动不动就瓢泼大雨。
老天爷仿佛都在和他做对。
这样状态直持续两三天，容完学校里该上功课倒是样都没落下，还参加期中考试。大学里期中考试和高中不样，座位都是随便乱坐。上回厉晓宇在学校里事情闹得很大，搞得周围同学对他印象扭转过来，因此期中考试时候还有人主动给他递小纸条。
在这样帮助下，即便容完没怎复习，最后还是裸考过，成绩还很不错，虽然拿不到优异奖学金，但在班上也有个中上等。
考完最后科出来之后，他上车，翻出上回傅子渊留给他那串电话号码，看眼坐在旁沈灵殊面色，还是亲自拨打过去。
沈灵殊冷哼声，心情又稍微好点。
可或许是上次心情极度糟糕喝酒原因，这几日胃部直隐隐不舒服，他并不想在容完面前表现出来，于是直强忍，待到车子开回家之后，路上脸色越来越泛白。
已是傍晚，车内看不清脸色，待到下车后，容完见他鬓角汗珠，才猛然惊下：“怎？哪里不舒服？”
电话那头，傅子渊似乎是非常意外，没想到舒添衍在上回冷脸之后，还能主动打电话过来。
而在听到容完提出来要见面之后，他更是毫不犹豫就答应——
他目本来就是利用沈灵殊这根软肋，狠狠重伤沈灵殊，倘若现在需要他对舒添衍嘘寒问暖，将舒添衍从沈灵殊身边夺过来，他也是毫不思索就会去做。沈灵殊拥有切他都深深嫉妒着，包括被沈灵殊视为珍宝舒添衍。
更何况，舒添衍那些年给他写那多信，原本心就是在他身上。
这样想着，傅子渊欣然答应赴约，并提出要请容完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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