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完蹲下来，面对面地看着沈灵殊，拉着他
手，微微笑
：“那
正式说，喜欢你，以后都
容完在别墅门口贴春联，沈灵殊摇着轮椅帮他。春联寓意很好，大红大金，年年有今朝，求利得利，求运得运，求福得福。贴完之后，这别墅也总算是从死气沉沉变得暖意盎然
些。
除夕当晚，吃完饭后，容完推着沈灵殊在院子里放烟花。
沈灵殊道：“婚庆公司准备得差不多，到时候再让们过遍目。”
实在是太快，虽然沈灵殊竭力不表现出来，但“心急要吃豆腐”几个字还是写在他脸上，容完忍不住笑出声来，道：“好啊，也准备准备和学校里几个朋友联系下。”
沈灵殊蹙眉：“你居然还没开始联系？”
人则上街亲手挑选些新年用品。
街上很冷，不过人很多，很热闹。
沈灵殊和容完二人都穿得很厚实，戴厚厚围巾和手套。
沈灵殊极少上街，还是因为心底介意他人落在自己腿上眼光。自从十五年前车祸，就注定他这辈子都只能是个患有腿疾人，之后也四处联系过相关专业圈内教授名医，但既然是沉疾，便代表已经治不好。沈灵殊性格阴晴不定，半原因是因为他这残疾腿。
但现在他却看开些，他得到生命里最重要阳光，那
其他，也就没那重要，也就没那不能忍受。
容完语塞：“行，今晚就联系！”
沈灵殊眉头这才松展开来，“放烟花吧。”
容完好笑地捏捏他肩膀，拿着打火机，蹲下去将烟花点燃。很快，流光溢彩火星窜上天，炸开来，犹如银河淌落下来。容完站在沈灵殊身边，沈灵殊伸出只手，将他手放进自己口袋里，眸光灼灼：“冷吗？”
“不冷。”容完随口道，忽然想起来件事：“啊，对，是不是还没说过喜欢你？”
沈灵殊猛然怔，握住容完手都发紧，他屏住呼吸，等待着容完下文。
上街前，容完还担心待会儿沈灵殊被人盯着，要发脾气——许多人盯着沈灵殊看倒不是因为沈灵殊腿，而是因为沈灵殊脸，长成沈灵殊这样，明星里都没有几个，能不多看几眼吗？但上街后，容完担忧稍稍散去，因为沈灵殊看起来很平静，很愉悦。
“要不要过去那边看看，有春联和鞭炮在卖。”容完指着步行街上家店。
沈灵殊侧过脸看着他：“好。”
因为市内禁止鞭炮焰火，卖鞭炮店铺极少，也就这家。两人挑春联之后，又买点冲天烟花。沈灵殊还未曾和容完同放过焰火，忍不住将剩下全买下来。弄得容完哭笑不得：“这多，放完会不会被抓起来……”
晚上下场小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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