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成晚些时候带着两个儿子过来,听这事,然后对李隆说道,“这事你哥做对,你们毕竟占便宜,这跟大壮他爹赶驴子个道理,甩鞭子再给个萝卜。”
李和也懒得和这帮小孩子计较,对方也只是年轻气盛点,倒不是多坏,也给对方台阶,“你看看弟,这脖子上血楞子,能轻?大家不打不相识,做个朋友如何?们以后就在这桥上收黄鳝,你们也经常在这片玩,抬头不见低头见,脸红脖子粗,多没意思。这五块钱你们拿着,带这小弟去卫生室把鼻血止住,好不?这事就这算?”
李隆要听给5块钱,可不乐意,喊声,“哥。”
李和瞪他眼,可没搭理他。
这几个小年轻虽然是镇上,可没正经工作,平常拳打南山敬老院脚踩北海幼儿园,只是鸡毛狗碎拿个几毛钱,混个烟抽,何曾见识过这大钱。几个人对视眼,也不支声,觉得对方给钱就是服软,长毛拿钱说声,“好吧,算你识相。”
李隆听这话,还要上去扑,把被李和拉住。
四个人下河随便洗洗,又重新穿上衣服,抬脚就走。
边上不知道什时候围些人,李和仰天长叹,果然是民族native。
段梅这小姑娘事后见因为自己亏5块钱,死活要担半。李隆哪能让心上人赔钱,黄鳝称好重,算多少钱,就给多少钱。段梅倒是出真心,哪怕回家不好和爹妈交代。
小姑娘走,李和说,“你要是真上心,咱家条件现在也不算差,回头让奶奶打听下,看哪家,找人上门相相看。”
李隆瞬间脸红跟猴屁股样,tooyou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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