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让交过学费。就是初中,也是给队里放羊,养猪挣得工分,比学费挣得多,可不算花家里钱。后来生产队上工,收麦打地起垄,还不是学校请假,照样回来干活,爹,你算着差哪样?”
张老汉看闺女软硬不吃,道,“那你说,你想怎着,你就眼睁睁看着你弟弟打光棍,看着老张家绝种?”
张婉婷气笑,把口袋里另外沓钱掏出来,“爹,怎会绝种呢。大哥二哥可都有孩子。这钱是去找之前同学借,拢共900块,够小弟结婚盖房吧。是定不同意换亲,你们要是再逼着,真死给你们看。你们就等着人财两空吧。娘,你别急着说话。什性子你清楚,说到做到。”
他娘赶忙把钱接到手里,数数,又看眼张老汉眼,道,“你这死丫头找谁借?这公社谁能借你这多钱,你要给俺掰扯清楚。”
张婉婷耐着性子道,“咱家没底子,你还以为别家没钱呢?从哪借,你别管,借钱也自己还。在学校补贴暂时不会寄家里,要还人家钱,毕业后工资还会寄给家里。只求着你们别管着。”
张婉婷看老俩口没说话,知道他们要私下合计,就没再说话,转身去自己屋子。
老俩口私下合计,赵老汉道,“这样还中,后面工作每个月她工资也不会少,咱也不亏。那粮站姑娘,娇生惯养,本来俺就看不惯,既然有钱,大不再找家。”
她老娘也接口道,“说也是。哎,这丫头现在是心越发大,咱是管不。”
张老汉烟锅子摔,“再大也是俺种,逃不出老子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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