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说‘爱’字,至少有三种以上写法,哪怕同是宋朝,米芾和苏轼同都有不同写法,苏轼可能就不带‘心’,米芾就可能带‘心’,楷书就有可能带‘心’,行书就可能不带,草书完全就走样。”
李和似懂非懂点点头。
和尚又道,“再说下字体,楷、隶、篆、行、草、甲骨文等无所不有,各有千秋、字体各异、无雷同,剩下小类还有易篆、古隶、铭文,这些就不是你们这些小年轻能知道。在古时候那会,从南到北,从东到西,有时候是个朝代不错,可是政权极多,比方五代十国那会,个字在不同地方可能就是不同写法,总之就是大同小异。最简单例子,个‘回’字在古今书帖里能找到15种以上写法,最多有十几笔,只要是不傻,肯定选择简单写。所以文字规范是极其重要。”
“所以别整天傻吧唧,什简繁,你爱怎写,就怎写,又没有人禁止你。”李老头说道。
等何芳菜端上来,李和开酒,问和尚,“贝叔,你喝酒没问题?”
老于头冷不丁来句,“溥贝勒是个假和尚,酒肉尽管上。”
和尚笑着点点头,认可老于头话。
何芳笑着说,“原本还担心着呢,做不少蔬菜。”
几个老头子酒量都是不浅,谈天说地,说古论今,偶尔拽几句诗文,李和明显插不上话,只得和何芳两个人自说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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