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很普通,遇到贪心人,时不察……”
当年距离现在也并不多久,帝休记得倒还挺清楚。
因为某个众所周知原因,他并不擅长认路,所以每次跟着林雪霁进到城市里来时候,都是不离开她步。
而帝休也并不喜欢被许多人所关注,于是他总是小心把自己身影隐藏起来,只给林雪霁看到。
结果也就是林雪霁转身去个洗手间功夫,帝休就被混迹在人群中个修行者给看见。
林木嘀嘀咕咕说着,帝休虚影站在他身后,微微垂着头,目光专注而柔和看着墓碑上照片。
这张照片他没有在相册上看到,并不是严肃正经证件照样遗容,而是张角度看起来像是自拍照片。
照片上女性笑容明艳灿烂,笑起来眉眼弯弯,她睫毛长而密,有光落在上边像是金子揉碎粉末,亮闪闪,让人看就忍不住也跟着愉快起来。
这模样,是帝休所熟悉那个姑娘。
他静静看着那张照片,听着林木絮絮叨叨从入职事情开始说起,半抱怨半高兴细数着最近事情,件件巨细无遗。
林木来公墓频率并不算高,也就是个季度来上趟。
平时负责守墓刘爷爷也会稍微帮忙打理下这些墓碑,但到底还是不会特别细致。
林木每次来,都是要仔仔细细清理遍。
边清理边絮絮叨叨说些心里堆积起来话。
打从去年毕业之后,林木在家里时候都是孤身人,也没有什太多话好讲,稍微回想下,之前年里除偶尔出去跟新客户签单子和上花鸟市场之外,几乎没有跟别人有多少口头上交流。
他人形外表实在出色,穿着形象也跟当时中原格格不入。
再加
林木嘴皮子不停从上午九点说到下午点,到最后慢慢停下来,总需要思考会儿,再接着说。
林木说累,偏头看向帝休,问道:“当年是怎回事啊?”
帝休轻轻应声:“嗯?”
“出生之前,发生事。”林木解释道,“如果不愿意说话也没关系。”
帝休倒是没觉得有什不能说。
待在自己家里也没有发生什重大事情,来见妈妈时候也沉默寡言不知道说些什。
这想想,也难怪他当初看到妈妈留下照片时会想要养只狗陪陪自己。
“本来想养条狗,但现在用不着。”
林木擦着底座上爬着青苔,想到家里那群妖魔鬼怪,微微叹气,语气变得轻快起来:“家里现在有九尾狐,有龙,有人参含羞草和土豆,还有棵爸爸,养他们可比养条狗热闹多。”
“就是你看不到,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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