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深扫那个小姑娘眼,看得人脖子缩,藏在林木后边。
聂深问:“为什会带人类来?”
林木叹口气:“要监管嘛,不能让妖怪单方面弄,万数据造假怎办。”
聂深看不上弱小人类这个事他也习惯,只不过得委屈下小姑娘。
“你应该找山神。”聂深说道
林木还在琢磨是怎回事,便又听聂深说道:“不过因为带着他话过于明显,所以把他扔下自己过来。”
“……”
干得好!
林木得到这个答案,自己也想不出什名堂来,把这事记下之后,就决定扔给长辈们去琢磨。
他拍拍屁股起身,准备带着后边小姑娘继续去做统计。
聂深低头吃瓜。
两个半妖沉默把瓜吃完,往旁边放,几缕雾气淌过来把瓜皮取走。
“问你个事。”林木看着消失瓜皮,说道。
聂深偏头看他。
“关于帝屋力量,因为帝屋将自己怨气剥离到力量上,你当初带着它时候,有什不对吗?”林木问,“你记得吗?”
将那些妖怪放进梦泽,收下那些对她而言并没有什用处所谓贡品,然后让他们心满意足安然出去。
“她定是个很好妖怪。”
甚至于在大荒里,她绝对是顶顶仁慈善良那个。
林木这样想道。
聂深安静听着林木说完,沉默地看许久峭壁之下雾气,低头挖勺瓜瓤,放进嘴里。
看着聂深现在这个状态还挺好,不至于出什事,他就放心。
聂深却抬头看他眼,也跟着站起来:“你要做什去?”
“工作。”林木稍微解释下这个工作,看眼山林间密布雾气,问,“你这样,是不是山里发生什你都知道啊?”
聂深摇摇头:“不去注意就不知道。”
林木想想,把自己带来文件打开,准备让聂深帮个忙,招呼躲在边小姑娘过来。
聂深微怔,眉心微拢思考好会儿,不确定地说道:“他……想来中原,大概。”
林木愣:“怎说?”
“他在找什东西——大荒里没有。”聂深说得有些跳脱和不确定,“是他告诉天帝更重视中原,也是他告诉中原跟大荒通道位置。”
林木想起刚见到聂深时候,他说法是:听说天帝很重视中原。
在聂深之前那种状态下,这个“听说”源头本身就很值得怀疑。
甜腻水分在嘴里炸开。
他眯眯眼,含混着说道:“不记得。”
他仔细回想许久。
他想起那道身披白雾,在水泽间款款而行背影,恍惚好会儿,又开口说道:“记得她。”
林木点点头:“总会慢慢想起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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