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沐深呼吸，开始拨打第二个电话。
五分钟后，牧沐明白这张手机卡是用来干嘛
。
买邮票资料、办假证和亲子鉴定。
都不是可以搬到明面上搞东西，怪不得另外搞张电话卡。
牧沐看着笔记本上画人物关系图，在瞥见被他放在中间牧家父母和哥哥时，泄气地趴到桌上。
没等牧沐回答，那边就传来翻找纸张动静：“姚池，上次你要过资料那个姚宏弟弟，前两天回国，有兴趣吗？”
牧沐：！！
原来如此，阿宅悟！
原来是邮票发行商！
“没兴趣。”牧沐冷静道，“
拨错电话。”
7月31日。
不出意外，明天这位哥哥又会打个电话过来。
这种频率和那种语气，情绪甚至不如被原主备注成“傻逼”、“脑瘫”、“思想滑坡”那几位留言来得激烈。
至少那些留言，牧沐听着可是对原主恨得挺真情实感。
牧沐花半天时间，把他认为需要记录信息都记下来。
续费扣款提示，被挤到很下面。
语音信箱里留言五花八门，推销、喊他吃饭、抱怨他人间蒸发、问候他是不是终于被乱棍打死……
牧沐无语地略过那些看起来并不是特别亲近备注，直接搜
圈父母和哥哥关键词。
父母留言为零，倒是哥哥，每个月号晚上八点，定时定点给他打电话留言。
留言话只是非常简单“回来”两个字，多余句没有。
牧沐有点发愁。
在他眼里，这种态度家庭，比秦煜城恐怖多。
秦煜城情绪好歹是有指向性，是会有所表现——虽然秦煜城心情好不好，牧沐看不太出来，但秦煜城心情不好，他定能察觉得到。
原主家庭简直捉摸不透。
说冷淡吧，又没有完全冷淡，爹
“哎？”那边传来声不满哼唧，“那拜拜。”
话音未落，那头“咔”地挂掉电话。
牧沐：“……”
靠，做违法生意人竟然这
嚣张？！
也是，不嚣张也不会敢做违法生意！
然后放下笔，把这张卡取下来，清空刚刚涌入信息，换成之前那张卡，看着被标注成数字那三个号码，想想，拨出第个号码。
那边接通得很快。
接电话是个女声，声音中带着慵懒笑意：“牧沐先生？又是需要查哪位资料？”
牧沐：“？”
嗯？？
语气也相当冷漠，像是公事公办态度。
牧沐：“……”
草，这到底是你们对原主有意见，还是你们家庭氛围就这个叼样？
被妈妈倾注全部爱意长大、从未体会过如此冷淡之家庭阿宅疯狂抠头。
他看眼今天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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