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杨安心地长舒
口气，把手挪开，低头在甄懿眼睛上亲
下，淡淡
吻混合着啤酒麦子香气，他说：“幸好你聪明。”
还沉浸在动画片里，随口说，“你参加他婚礼吗？”
裴杨冷酷道：“是，
被迫全程旁观他幸福。”他手指动动，下意识地摸摸甄懿纤细白皙后颈，他想，是很适合穿那种定制燕尾服脖颈。
甄懿没有读出他言外之意，依然问：“你做伴郎吗？”
“伴娘是白罗。”
甄懿大惊，立刻转过脸来直视他，严肃地眨眨眼睛，故作咄咄逼人，很想开口质问他，可是又觉得这样不太好，显得很不信任裴杨。他想起白罗，想起那副摇晃耳坠，最后在出租车上时候她似乎很想哭，有点哀恻地问：“她最近还好吗？”
“不知道。”
“她是蛮喜欢你。”眼见着裴杨脸色转阴，他又说，“可是爱你，这是不样。”
两个人说起这个高傲漂亮女孩儿，似乎已经离他们生活很遥远。她炽热地喜欢过裴杨，但那种炽热似乎就像是野地里萤火虫，寿命很短。所以他们想，她应该不会太难过，最好也不会太难过。
裴杨又想起桩事情，为难开口：“你之前问，有没有和她上过床，撒谎。和她从来不是那种关系。”
“嗯，知道。”甄懿抓住他手，覆盖在自己眼睛上，用长睫毛搔弄他掌心，“没有怀疑过你，当时气愤，只是因为你故意拿这种事情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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