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战绩前无古人，往后估计也不会有什
来者。
就算是见过顾杨这副不修边幅毫无干劲
样子，这群小年轻也能自己套上
百八十米滤镜，张口就跟人吹顾杨中将不拘小节自由奔放。
所以谢凌秋张口就说想要跟随顾杨学习这件事，谢与元帅实在不意外。
顾杨挠
挠头，觉得老师和师母这话实在有点夸张。
明明那些军士看到他之后都挺正常，最多就是有点点见到上级紧张。
这……不好吧？
顾杨低头看看自己双手，有点担心自己这拳下去，还是个伤员谢凌秋直接,bao毙当场。
“小年轻皮糙肉厚，训练完过天就活蹦乱跳，哪需要那担心。”谢与元帅说道。
“……行吧。”
顾杨想起昨晚上梦，知道他就算是拒绝这里，之后也肯定会有别事情促使他跟谢凌秋熟悉起来，干脆就此接受。
荣耀。
但这切都在顾杨觉醒预知梦天赋之后戛然而止。
遗憾、可惜、不甘。
这些情绪哪怕过十八年也依旧令人如鲠在喉。
“你不是直都维持着将级训练强度吗？”谢与元帅说道，“对战方面，哪怕是你那个接任第元帅师兄，在模拟平台里跟你打也是十场九输。”
顾杨看着桌面上棋局，看着二老在棋盘上厮杀好几个来回之后，才后知后觉地问道：“那谢凌秋他住哪呢？”
“出院就跟你住，方便。”老元帅头也不抬地说道，“你房子不还有仨空房间呢？”
“……哦。”顾杨无所谓地点点头。
他倒是没什所谓领地意识，从贫民窟爬出来就把自己送上战场
这感觉就有点像国家分配对象。
顾杨边想着，边问道：“他怎会想要跟随
学习？”
“军部里崇拜你小年轻可不少。”老夫人端着茶水，看着神情颓丧没精打采顾杨，忍不住说道，“你对自己稍微有点自觉。”
顾杨自己在退居后方之后就不太往军部去，但常年与军部亲密往来两位长辈，却没少听那些跟在他们屁股后面年轻军人口个顾中将怎怎，试图从他们这里搞到点顾杨最新动向。
现在年轻军人多多少少都对传奇中将顾杨充满憧憬和崇拜，毕竟顾杨是目前唯个靠军功升上中将，个人履历上却没有条失败记录人。
“模拟作战跟前线哪能样。”顾杨没骨头似坐在凳子上，“不会教人啊。”
“用不着会，收你当学生时候也不会教人。”谢与元帅慢条斯理喝口药茶，“你想想跟你师母当初怎教你？”
怎教？
顾杨回忆下，发现满满当当全都是被,bao打记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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