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谢凌秋面对顾杨
注视，不仅不心虚，还十分理直气壮：“
又没有说谎，就是
样嘛——”
顾杨：“……”
这
想还真是。
吞噬跟黑洞从职能上来说也没差上多少。
但……算
。
“行。”顾杨完成设置，指指训练场中央那个体积和重量最小靶袋，“对那个使用吞噬。”
顾杨话音刚落，谢凌秋脚底下黑影瞬息间拉长，接触到沙包影子之后，目标沙包和它周围二十多个大小质量不靶袋在瞬间轰然炸开，像是被股强横无匹力量撕扯拉拽着爆成团细碎齑粉。
那些细碎粉末却并未在空中停留，而是被股无形拉力以极快速度扯进那团漆黑阴影里。
顾杨站得远远，都能明显感觉到那股来自训练场中央拉扯力。
跟昨天缠着他表示亲昵小玩笑完全不是同个水准。
虽然想不明白他为什要这干，但谢凌秋找理由确相当漂亮。
顾杨不缺钱也不缺权势，所以他家里训练场并没有比军部专用差，就连专门管理他训练项目AI，也是从他入伍起就分配给他军用AI。
同时也是顾杨所拥有第个人工智能。
懒得取名也没有什仪式感顾杨给它取个十分好记代号。
“号，早。”
勤务兵觉得自己知道得太多。
但是出于职业道德他什都不能说。
他站在屋子里，看着谢凌秋笑嘻嘻地对他挥挥手，然后关闭大门挡住他看过去视线，面部肌肉忍不住微微抽动两下。
——这位少校到底是知不知道他在顾杨中将眼里已经梦中有名。
看这盖章占有般态度，好像是知道。
反正以后，这小鬼身体检查和心理引导又不是他责任。
收集情报也不是他
“天赋是吞噬？”顾杨抬眼看向谢凌秋，有些无语，“你确定？”
谢凌秋半点不心虚：“确定。”
你放屁。
这是吞噬吗？
这他妈是黑洞！
顾杨懒洋洋地打声招呼，抬手揉揉干涩眼睛。
“早安，中将。”
道利落女声响起，占地面积极大训练场顶部遮光板打开，初升恒星光亮冲进来，迅速蔓延整个场地。
顾杨打开训练面板，接连下达几个指令之后，场地中央被机械臂送来二十来个大小重量材质不训练用靶袋。
最大那个竖起来直接戳到训练场防护罩穹顶。
但他们姿态也没有很亲密，又好像是不知道。
但不管知不知道，对他示威还想让他失业是什意思。
有病病吗？
谢凌秋心情颇佳带上大门，几步跟上顾杨。
顾杨倒也不至于看不出来谢凌秋是故意支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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