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道德
高地上来指责那些要饿死冻死人违背
规则，有意思吗？
“
只是想……”谢凌秋有
瞬间露出些许退却与慌乱，但很快又坚定下来，“只是想能够对你有所帮助。”
“是，很感谢你做这些。”顾杨不急不缓，“但错误依旧是错误，你仍旧需要为此
顾杨看看谢凌秋倏然改变态度，轻轻敲敲桌面：“这是错误，你明明很清楚。”
“只是违反规矩，但做事情并没有错。”
谢凌秋仍旧是这
认为。
他看着顾杨，在意识到自己路走来，扔掉许多顾杨当初塑造他时定下基准之后，心中便升起许许多多心虚来。
刚刚那股理直气壮怒意像是被戳破气球样，迅速萎靡消失，只留下从胸腔蔓延到指尖冰冷和麻痒。
这是顾杨在贫民窟那个月里教他，是作为塑造谢凌秋个体行为逻辑基准之教给他。
但在后来，谢凌秋次次跨过这根准绳，得到利益，得到他所想要任何东西。
于是这条准绳就渐渐变得可有可无。
最终还留在谢凌秋心里，作为切出发点和落点绳索，只剩下顾杨本人而已。
顾杨想起来那时候事。
不记得教过你这些。”顾杨说。
他想起搜集来谢凌秋罪证。
人体试验也好，违规洗钱也好，发展私人警备势力也好，进行些灰色和黑色交易也好。
也许是因为做得太多，这些事情已经被谢凌秋当成再普通不过日常。
甚至都不值得跟顾杨提上嘴那种。
慌慌张张，不知应该怎样应对。
但他仍旧不认为自己所作所为是错误。
他需要实验成果，而那些人需要吃穿，他给他们个选择，公平交易，有什错误。
只是在顾杨、在大众眼里不应当而已。
彼此双方都没有意见，你情愿事情，关外界这些人什事。
谢凌秋感到几分超出掌控慌张。
他什时候想起来？
他为什不告诉他？
他做那些事情，顾杨又已经悄悄解多少？
谢凌秋张张嘴，眼中闪过退让与心虚，颇为紧张站直，垂落在身体两侧手握成拳：“……”
就好比人不会特意去形容自己吃饭时候是如何咀嚼吞咽样。
谢凌秋也丝毫不觉得那些能够让他在死刑和终身监.禁边缘反复横跳罪名，有什值得提地方。
“从来不曾教过你这些，凌秋。”顾杨抬起眼来，“是教过你，规矩是死，人是活，所以小小违规无伤大雅，但你这已经超出正常违规范围，这是犯罪。”
树挪死，人挪活。
这并不是顾杨在重逢之后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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