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在这儿啊?”谢凌秋向顾杨抱怨。
顾杨接过五号送来衣服,往浴室走:“是保释担保人。”
谢凌秋鼓着脸,显得不那高兴。
江乐咔擦咔擦啃完小饼干,没好气说道:“臭小子,对给你顶罪恩人尊敬点。”
谢凌秋才不管他:“江大校点都没有自己是电灯泡认知吗?”
顾杨低头叼支烟,刚点燃,就被旁边伸出来手给抢过去。
顾杨偏头看向谢凌秋。
谢凌秋把他抢过去烟捻灭,自外套里摸出颗薄荷糖来。
“吃糖。”谢凌秋说。
顾杨伸手拿过糖,转身继续往家里走。
他往外抽抽手,没抽出来。
“恋人之间话,牵手是很正常嘛。”谢凌秋说。
顾杨顿时觉得更肉麻。
他低头看看交握双手,看半晌,终于还是没有再往回抽。
在这种事情上,让这小鬼高兴高兴也挺好。
多年只能依赖视讯和信件来交流,顾杨几乎要忘记谢凌秋这小鬼难缠。
谢凌秋几步追上来,仍旧纠缠不清地问刚刚问题。
“顾杨……”他连老师也不喊,凑在顾杨边上,哼哼唧唧,“们亲近,到底有多亲近。”
顾杨不想理他。
谢凌秋在旁边叨叨着叨叨着,低头,就伸手勾上顾杨手。
江乐闻言,咧嘴:“哦,还要在这里住三个月,燃烧自己,照亮你他。”
顾杨拿着衣服进浴室,并不像理这俩斗起嘴来可能还没幼儿园小朋友来得有营养人。
江乐和谢凌秋目送着顾杨进浴室。
顾杨念旧又怕麻烦,这多年来,家里几乎点变化都没有。
沙发、挂画和地毯,看着大约是换过新,但仍旧是模样样子和模样位置。
谢凌秋看着他所熟悉切,还有空气中弥漫淡淡薄荷香,深吸口气,刚想说话,就看到从书房里叼着根小饼干走出来江乐。
江乐目光擦过他们交握双手,突然觉得自己亮不止千个瓦数。
谢凌秋看到他,脸上笑容顿时变成嫌弃。
——哦,现在说小鬼也不太合适。
分明已经成长为个成熟男人。
手段锋利狠辣,比他所熟知许多人都要凶狠得多。
也不是谁都能做得来这些事情,有人想都不会往谢凌秋现在所做这方面想。
就比如顾杨自己。
他们俩手都不算好看,摸着也算不上舒服,甚至于谢凌秋手掌上还有道非常明显疤。
顾杨垂眼,摸摸那道疤。
“你怎会让手受这种伤?”他问。
“战场总有意外嘛。”谢凌秋笑嘻嘻,眯着眼享受下顾杨关切,接着便手掌翻,与之十指相扣。
顾杨觉得有些肉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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