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头也不抬：“钱。”
李闭嘴
愣：“你缺钱？”
顾时慢吞吞道：“人生在世，谁不缺钱呢？”
“那
给你钱。”李闭嘴搓着手手，“有钱！”
顾时转头看向李闭嘴：“你跟饕餮很熟？”
顾时无情拒绝：“不要。”
解决夸父
小毛病那是因为夸父会影响到他工作，饕餮又不会。
顾时回忆
下昨天看过账目，饕餮个月也就花个六七千买各种各样新奇零食，这点钱根本影响不什
。
顾时吃着肉，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李闭嘴惨遭拒绝，委屈巴巴，闷头吃草。
顾时有些意外：“那应该有挺久。”
根据现有文物考证记录，约五千多年前黑陶与玉器上已经有饕餮图腾存在。
也就是说，对于饕餮这传说神兽崇拜，至少可以追溯到新石器时代。
“真有很久。”
哪怕是放在他们这帮非人类中间，也算得上是段不短时间。
“抑郁症？”
李闭嘴使劲点头。
顾时心说你可别骗，抑郁症确诊可得做堆身体检查，他饕餮没有胃怎做检查。
嗯？等下，需要检查到胃吗？
顾时突然不太确定。
“老朋友。”李闭嘴笑笑，“就是知道他以前模样，所以看到他现在这凄惨，怪难受。”
顾时吃着饭，没吭声。
“钱给你。”李闭嘴直接从口袋里摸出张银行卡，“你要是能解决饕餮
他面前餐盘里，今天也是大盘子蔬菜，顾时嗅觉敏锐，能闻出这盘子炒时蔬连油都是菜籽油。
顾时觉得李闭嘴这话痨跟老头子或许会很有共同语言——指吃草这方面。
李闭嘴埋头啃几口草，还不甘心：“帮帮忙嘛顾时。”
顾时拒绝得毫不犹豫：“不帮，又没有好处。”
李闭嘴顿，迅速抓住盲点：“好处？你要什好处？”
李闭嘴想着，试图算清到底有多少年，但算来算去也算不清楚，干脆放弃。
顾时点点头：“那挺好。”
跟顾修明不同，顾时对绝大部分事情都看得很开，他从来不讲究什追根溯源冤债，过去事情就过去，牵挂太多烦恼就多。
看看老头子吧，年纪大把，还把上代债孽背在自己身上，这多年来估计就没有放下过，也是不嫌累。
李闭嘴瞅着顾时，期期艾艾：“那、那顾时，你能不能帮帮忙呀？”
“饕餮好可怜。”李闭嘴小声说道。
“还好吧。”顾时冷酷地咬口肉，“被他吃人也很可怜。”
“也是，不过那都是好久之前老黄历。”李闭嘴说。
“嗯？”顾时奇怪，“他现在改食谱？”
“好久啦，打从有人类崇奉他开始，他就不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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