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修明随便捡
根树枝，在雪地上画
堆烛龙
阴间肖像。
余靓揉揉被辣到眼睛，完全没法把雪地上玩意儿跟谢九思脸对上。
“……都不太好看哈。”
“嗯。”顾修明赞同，抹掉雪地上作品，“看来回头得仔细观察下顾小龙。”
余靓看着顾修明，想到顾时和谢九思之间那微妙关系，试探着问道：“妖怪之间也讲究人伦纲常吗？”
余靓想到顾时和谢九思相处方式，表情逐渐微妙。
不是，那怎
看都不是亲人相处氛围吧？
倒是有点像还没捅破那层窗户纸笨蛋情侣。
余靓现如今对“科学以外手段”信任度极高，对顾修明所说事情毫不怀疑。
相互之间会有这种气氛……直、直系亲缘。
他并没有告诉余靓、也没有告诉考察团苍梧脉事。
他只说苍梧脉祖祖辈辈都是做祭祀方面事务，这点，压箱底很多石傩面都能佐证。
毕竟占筮卜算这方面，放在如今时代也仍旧是非常敏感能力。
顾修明又吃个草莓：“99.99%可能性。”
余靓见多识广，听到这个可能性数字，下意识问：“……您给他们做亲子鉴定？”
享受，顾时那臭小子还是多睡会儿吧，睡个年半载，问题也不大。”
余靓欲言又止，止言又欲：“……那还是别吧。”
顾修明叹气，带着点遗憾。
也不知道在遗憾什。
“那位山神不是说，等顾时醒来时候就能知道他原型是什吗？”余靓给余小雪喂颗草莓，满脸期待，“
能知道吗？”
“？”顾修明摆出严肃表情，“当然不，你不要把你接触到这些当常态，他们严格来说已经不能
余靓表情逐渐凝固成地铁老人看手机形状。
“可惜啊。”顾修明还在说，“本来还期待那小子会是什可爱点妖怪。”
余靓瞅瞅完全没发觉谢九思和顾时之间气氛不对顾修明，干笑两声。
哪敢说话。
余靓不敢吭声，顾修明倒是来神：“不过也没见过烛阴本体长什样，文献记载不同样貌太多，比如这样……”
“？”
顾修明八百年没听到这科学判断依据。
他摇摇头：“是科学之外手段。”
“……”
啊这。
“还能是什？”顾修明对此兴趣不大，“烛龙呗。”
余靓愣：“啊？烛龙不是那位山神吗？”
“是啊。”顾修明点头，竖起食指晃晃，“没告诉过你吗？那位山神和咱家这臭小子，很大概率是直系亲缘。”
“啊、啊……？”余靓瞪大眼，磕磕绊绊，“直、直系亲缘？”
顾修明直接自信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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