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扭头看向柯少彬：“ID叫‘讨回公道’
账号来自哪里，柯少能查到吗？”
柯少彬道：“微博注册是实名制，这个人既然筹划已久，肯定不会傻到用自己身份证去注册。他应该是买小号，
从关注列表、还有其他几个小号来源查
下看看。”
柯少彬打开电脑，他已经连上
Wifi，打开热搜话题里所有留言，将几个顶帖说工地欠款事ID全部挑出来，找它们粉丝、关注列表、日常转发……顺藤摸瓜，路往下查，居然查到，其中两个小号都关注个叫“博雅工作室”营销号。
柯少彬激动地说：“专门卖水军小号工作室！”
越星文立刻凑过去看向他电脑屏幕：“能查到购买记录吗？”
人进入大楼，地下通道也没有凶手留下线索。要
，凶手神出鬼没，筹划已久，足够谨慎，没有留下任何证据，要就是——没有凶手。”
越星文跟江平策对视眼，道：“如果赵大勇是z.sha，那监控没拍到凶手出入大楼；地下通道没留下痕迹；警方在现场没找到第三人指纹、毛发等信息，将相关人员叫去问话，又因证据不足全部放回来……这切都能得到合理解释。”
为什找不到凶手留下痕迹？
因为没有凶手。
赵大勇自己爬上楼，自己跳下来，通过z.sha来引起系列关注。
柯少彬道：“工作室卖水军账号，说不定有专门卖号网店。”柯少彬假装自己要买水军，私聊对方：“你好，想买几个微博小号，请问怎卖？”
对方业务成熟，直接发来个链接：“亲，你好，们有各种套餐哦，次买上百个水军号还有优惠，您可以看
刘照青紧皱眉头：“通过z.sha来博取关注，有必要牺牲这大吗？他是赵亮唯监护人，他死，赵亮不就成孤儿吗？”
许亦深也道：“记得赵大勇今年才35岁吧？正值壮年，哥嫂去世后将独生子赵亮托付给他照顾，如今赵亮没考上好大学，前途未卜，他丢下侄子去z.sha，这不太合理。如果他们真合谋想找个人z.sha来博关注，应该找那些家里没有亲人牵挂、活不几年老人家，才更合理吧？”
35岁年轻人，还有个侄子需要照顾，跳楼z.sha……这确实牺牲太大。
江平策道：“跟星文只是提出种可能性，就算只有1％概率罕见事件，也是有可能发生。”
越星文点头赞同：“没错，分析要全面些。赵大勇z.sha虽然不太符合常理，但也有可能，而且，这个结论可以解释目前所有疑点。当然，凶手足够谨慎，抹去痕迹从地下通道逃离，这种可能性会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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