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史。
程夏听到这问题，耳根瞬间红透，低下头说：“有、有。”
裴绍泽如同老父亲听见孩子说喜欢上
个人，心情颇为复杂，方面觉得程夏长大
，居然会喜欢别人？另方面又觉得，
好不容易养大白菜不能随便被猪给拱。
他挑挑眉：“哦？是谁，能告诉吗？”
程夏：“………………”
裴总定是故意，逗他玩呢！
程夏面红耳赤：“裴、裴总……”
裴绍泽轻咳声：“好吧，这是你私事，不问。既然有喜欢人，你到时候演对手戏，可以尽量把申凯联想成喜欢对象，相信，以你能力，演出秦年暗恋陆枫杨情绪，并不算难。”
程夏点点头：“嗯。”
意思就是，演戏时，把“暗恋人”想象成裴总就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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