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越明沉默地挺腰插弄,雪光透过纸门罩住两个人,他看见宋知雨*聩艳丽脸,莲瓣似大眼睛,若有若无地看着他。
严越明把宋知雨顶得尖叫,爽到极致,绷着脚尖勾男人臀,舒服*乱地蹭。宋知雨高兴极,脸红红地微微撅着嘴,似乎想要他亲,但是严越明知道,他不会想要自己亲。
宋知雨不允许严越明亲吻。
“只有件事。”严越明尽职尽责地肏他,近乎绝望和祈求,“醒来,不要寻死觅活。割腕不疼吗?嗯?你那怕疼,怎想到要割腕?”
严越明都不敢想象,宋知雨是如何拿利器把自己手腕划开,那漂亮细弱手腕,捧在手里都怕碎,他捏红都心疼。
他马眼,性器动物性地勃起,宋知雨提着腰,把孽根滋滋地用后穴吞下去。
这也不是难事嘛。但是十九岁他是第次,又不情愿,难免是场撕裂性折磨。但是宋知雨知道,他再也不会被撕裂,因为他已经习惯被撕裂。
宋知雨无意识地求他:“动嘛,动动。”
严越明斜过头,像个小孩子样哭,哭得眼眶泛红,嘴唇颤抖,撕心裂肺都被牙齿咬住,还苦苦支撑着男孩子尊严。
宋知雨俯下身来,好像看到他眼泪,愣下,纯洁无辜地望着他,疑惑地说:“诶,你怎也会哭?”
宋知雨只是咿咿呀呀地呻吟,长睫毛颤抖着,眼睛里雾气弥散,泪却无法成型,只蕴在眼底,天欲大雨似。
先哭呜呜呜呜
严越明怎会哭呢?他只喜欢弄哭。
宋知雨伸出红舌头,舔他脸颊上眼泪,猫儿似,温柔可爱,嘴里却说:“别哭,先弄嘛。”
严越明就是这做。宋知雨都是跟他学。
都是报应。都是因果。都是覆水难收。
严越明把他抵在纸门上,托着臀,钢铸铁浇似,箍着他,操弄他。宋知雨面色酡红地呻吟和尖叫,他只知道自己现在很舒服,被填得那满,肚子里烫烫,像揣着个小太阳,他因此对与他交媾人产生短暂爱意,亲热缠绵地用雪白手臂环着男人脖颈,*荡地舔他汗,好像实在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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