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外观,都说这是游戏,还能真热着你。给你说多少次?上不下锁骨,下不超膝
小妹身上乍看是挺传统苗族少女打扮,头顶,脖颈,手腕,脚腕佩戴大量银制首饰,动起来叮当作响,显得那俏皮可爱。身蓝色裙装,花团锦簇,充满苗疆特色。但是,那比抹胸宽不两指上衣是怎回事?那快短到大腿根短裙要闹哪样?
作为个正常男青年,这身衣服穿在任何个美女身上,王庆最少也要礼貌性注视几眼。但是在老妹身上,王庆直感到家里白菜要被猪拱。
“你,你,你。穿这是什玩意?疯吧你。看来为兄不执行家法不行。”
“切!”小妹挑衅原地转两圈。
“就你?刚出师小菜鸟。还以为在外边呢?以前打不过你,现在你要不要试试?”
这天晚上,父亲喝许多酒,看得出来他很高兴。母亲也难得没有阻止父亲喝酒。父亲大声描述着自己在宋金战场如何所向披靡,如何啥天忍狗溃不成军。
王庆和母亲在旁努力配合着父亲,不停发出,哦,啊,好厉害等等助兴之词。酒宴直持续到深夜,父亲才终于酒力不支沉沉睡去。王庆帮母亲把父亲扶上床,这才回到自己房间。看着又跳几个百分点道心,甜甜睡去。
第二天早,家人简单吃早饭,王父就迫不及待提剑去宋金战场。王庆在母亲絮叨中,在背包里塞满襄阳特产,这才辞别母亲踏上前往大理马车。
路无话,又是个小时旅途。
下马车,王庆就感到阵暖风扑面。不同于昆仑山上冷冽山风,更不同于鸣沙城那炙热混着黄沙狂风,那是股能醉人春意,和煦而温柔。王庆不禁臆想起来,也许有天自己轻功大成,就可以不坐马车,用自己双脚好好丈量下这片大好河山。
王庆二话不说,左手抓出新配置中级叩山印,记番天把小妹拍晕当场。然后从背包里翻出母亲给小妹准备件狐皮大氅,把小妹包起来。
5秒钟后小妹才从眩晕中清醒过来,刚清醒就是声尖叫。
“哥!!说多少次,不准打头,打傻你养?”
“切,游戏里能打傻?”
“哥,你真傻?大理什气候?你给穿皮大氅,你想热死啊?”
正在王庆陷入臆想中时,伴随着阵清脆银铃声,个身影扑向王庆。
王庆收回心神,无语看着这个挂在自己身上少女。
“圆圆,多大人,注意点行。”
小妹不依用头在王庆胸口拱拱,才无奈被王庆推开。
王庆上下打量着小妹,这看不打紧,股邪火直冲脑门,气王庆后槽牙发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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