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外面有监控，程济棠事后肯定还得来找他问罪。
他现在哪管得
这
多？
手机坏，他想给罗跖打个电话都没办法，也没去医院，买几杯青稞红豆奶，硬加三倍糖。他坐在车里吹夜风，
口奶口烟，甘苦掺半，等到最后颗红豆都吃完，他也没觉得舒服多少。
纪真宜还敢问他去哪，他倒要问纪真宜去哪？
他伸手探探右腿，伤口和裤子
布料被干涸血粘连在块，无端觉得烦闷，把扯开，腿上血又把周围布料浸湿，蜿蜒流下去。
好奇怪，痛感好像是逐次递减，这次他已经不觉得如何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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