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时杼眼角牵起笑纹来,有种岁月沉淀柔和,“苟苟今天高兴吗?”
宋荀漾着笑点点头,“景和长得像你。”他转到前面来,半跪在李时杼腿上,伸出根手指来,细细描摹着男人五官。
李时杼笑声,张嘴咬住他指尖,见宋荀皱脸,又松牙齿,亲吻他软嫩掌心,指腹来回摩挲他泛粉颊,眉眼多情,“只是长得像。”
宋荀懒洋洋地窝他怀里去,李时杼流连吻总让他觉得痒,缩着脖子咯咯地笑。李时杼亲吻他脸廓,直寻到他嘴角,宋荀仰着头接受他充满爱欲长吻。
他们在身体和性爱上永远是合拍,粗,bao或温柔都恰到好处,宋荀被吻得手攥在胸前,意乱情迷地开始发抖。男人抵着他额头,“苟苟明天要出去玩吗?”
常人看来温馨而美满家里充满怪相,光怪陆离,他有万个要带母亲逃离念头,逃离这个可怕充满波谲房子,逃离这个疯狂充斥喧嚣城市,逃离这个阴郁让人胆寒男人。
可见到这个男人他连腿都会抖,他害怕他,似乎生来如此,他唯唯诺诺,在巍峨父权面前渺小得像尘埃,再怎心怀不甘也只能低着头叫爸爸。
李景和无数次见识到这个男人可怕——他可以说对不起,但他永远不会觉得自己错。
他不敢回家,他不敢面对懦弱而且无是处自己,对现状毫无反抗之力,每回来次就让他无力焦躁再加分。
他们很简单地吃顿丰盛晚餐,甚至还切蛋糕,期间说话最多是宋荀和李景秧。宋荀像个娇蝴蝶,扑来扑去,每个人他都想关心句,李景秧像个最乖孩子永远笑着应和他。
宋荀和他分开,唇齿间牵出段缠绵水丝,他脸颊腾起红云,视线氤氲,“明天要睡懒觉。”
李时杼手探进他裙摆里,粗粝掌心来来回回抚摸他柔腻大腿,“可是明天放假哦。”
宋荀偏着头从下往上揽住他
李时杼每句话都是对宋荀说,给他切牛排,给他擦嘴,告诉他松茸汤再凉就不好入口,吃到半去给他加件衣服。
李景和吃完饭上楼时候在转角遇见李时杼,言语间并不凶戾,平平淡淡,“为什不接电话,这久不回来,你妈妈很想你。”
他紧握着拳,胸腔又开始挤痛,他在父亲面前从来只能看到鞋尖,他不敢抬头,“对不起爸爸。”他甚至这个男人对他说每个字背后都携着利刃。
英隽沉郁男人拍拍他肩膀,有种上位者惯态威严,“你长大,别总叫们为你担心。”
宋荀跑到书房里,从身后圈住李时杼脖子,像玩耍样蹭他后劲,探出双半弯眼睛,“今天景和二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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