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正则咬他耳朵,牙齿轻轻扯耳后软骨,舌头钻进他耳眼里,手下灵活地解他大衣扣子,“等不。”
方杳安耳朵被搅得又湿又热,沉重吸舔声让他发抖,他扶着季正则肩膀,溢出些类似哭腔地呻吟,“等等不要。”
季正则把他薄嫩耳肉吸进嘴里,动作粗鲁,把大衣和自己背上包起扔到地上。厚重冬衣被卷起来,季正则弓下去,在他裸露腹部亲几口,舌尖卷他奶头,哺哺地吮,含得那两颗小东西水津津沾满唾液。
方杳安胸口又涨又痒,充血小奶粒被季正则连着乳晕吸进嘴里,大力咂吮着,他叫声,肩膀瑟缩,抱着季正则头不知该不该推。
季正则舌头抵着乳尖绕圈,抬头看他,声线低哑,“舒服吗?”
忙点头,扯个笑,“嗯,是啊,是表弟。”
季正则听,似有似无地看他眼。
大爷低声念叨,“唉,现在娃娃就知道玩手机,眼睛就是这玩坏。”
季正则收手机,凑过来,他长得高,大多时候跟人说话得半低着头,笑得很乖巧,“大爷好。”
“啊哟,好高哦,长得真俊。”他笑出脸上干皱老年纹,精神矍铄,煞有其事地朝方杳安说,“怪不得是兄弟,俩人长得真像。”
方杳安满面潮红,衣衫不整软在墙上,眼镜上全是蒸腾雾气,眼睛酸得要流泪。他被这种离奇快感所折磨,身上关节像全脱臼,没有半分力气。
季正则把他裤子褪到膝窝,他整个屁股都贴着墙露在外边,难堪得夹紧腿,“干什?!”季正则半蹲下去,火热舌尖来回舔他下腹那小块皮肤,舔得那块粘腻腻,又湿又凉,是笑,“干你啊。”
方杳安手抓在墙上,断断续续地喘,鼻音浓重,“别舔,痒。”
季正则含住他半勃阴茎,舌头在冠头绕圈,抵着马眼吸,右手顺着他膝窝往上,包着肉臀大力揉搓。他被揉成根面条,浑身虚软,阴茎在季正则
季正则闷笑声,方杳安万分窘迫,笑得很干,“是,是吗?”
最终还是上楼,他开门时候手都在颤,直想转头就跑,季正则紧握着他手拧开门。
他被推把,差点摔进玄关,季正则砰地声甩上门,把他抵在墙上,急不可耐地压上来。
他被堵个结实,闭着眼扭头过去,炙烫鼻息喷在他脖颈,季正则细密地啃他颈间嫩肉,“表哥?”滑腻舌头在他喉结上绕圈,涩哑嗓音里带点笑意,“他说们长得像,夫妻相吗?”他在方杳安屁股上掐下,“啊,表哥你说是不是?”
他手推在季正则胸前,羞耻地伸着脖子往旁边躲,呼吸促急,“你等等,别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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