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正则赤身坐在床沿,偃旗息鼓性器卧在扎刺阴毛里,溅些干硬精斑,沉甸甸仍让人心惊。他有些烦躁,像忽然犯烟瘾,心里痒得厉害,可他明明不怎抽烟,这时候却忽然很想要根。
他不知道拿这个人怎办,他这辈子顺风顺水恣意妄为惯,陡然陷入思春期情感泥淖里,根本没有挣扎机会就头栽进去。他也不想挣扎,但他讨厌方杳安冷静地旁观他堕落,这让他狂躁不已,却有深深无力。
方杳安半蜷在床另边,侧躺着颤栗,他后背光裸而有线条感,纯是瘦出来骨头,做爱时却别有番艳糜风情,或者只是季正则眼里风情。他无数次扫视这具肉体,纤颈薄背,细腰丰臀,雪白皮肉泛着高潮红,浊白阳精
舔,被操,性爱里季正则所有狎昵粗,bao和温柔,他都喜欢。
他忽然想再醉次,那样他就能说出好多自己都不知道也不承认实话。
季正则吻落到他侧颈,灼热呼吸快要烫伤他,两个人紧拥着星火燎原热起来。他自己脱衣服,季正则哺哺地咂他奶尖,小肉粒被吃得红嫩挺立,乳晕都鼓起来。
他意乱情迷地开始呻吟,浑身滚烫,方才还自以为是理智顷刻间被情欲火灼烧殆尽,像个不堪击笑话。季正则手抚探进他腿间,他仰着脖子敞开双腿,被少年宽热掌心贴着肉摩挲每刻,都叫他濒死般放荡愉悦。
他瞬间*聩地想,死就死吧,他做好过把瘾就死准备。
季正则撞进来时候很疼,方杳安隐忍地蹙着眉,淡粉颊像扑满桃花,轻声喘息着放松,修长腿缠上少年精窄腰腹。那根东西很硬,粗而挺,把里头撑得满满,方杳安有些害怕地去探自己肚皮,硕大冠头像要顶破肠子捅出来。
季正则凶狠地送腰,来去飞快,少年胯啪啪拍撞着他臀尖,狰狞可怖阳具不断往软穴里夯,操得他臀肉乱颤,大白屁股发红发浪。
方杳安被颠得耸动,软腰乱扭,两腿抖抖几乎夹不住少年腰,下头肉洞被插得外翻,甬道又湿又软紧紧裹住那根粗阳不敢,嘬得阵阵水响,累重精囊打在穴口,晕开圈发白水沫。
季正则咬他耳朵,嗓音里情欲粘稠得化不开,会叫他老师,会叫他宝贝,湿热呼吸洒在方杳安耳畔,“真想给你戴个脚环,上面系个银铃铛,操你就叮铃铃响,不知道要骚成什样。”
方杳安眼泪流满脸,被干得快要脱水,脑子里混沌片,强悍炽烈性爱让他升腾,身体都好像飘到云端。他被捞在季正则臂弯里,收缩,抽搐,尖叫,喘息,整个上身都挺起来,弓成弯单薄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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