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毓又抿口冰水,余光飞快扫眼严斯韫骤然紧握玻璃杯手,心跳漏拍。
那手好看,骨节大、指骨修长而分明,指尖和掌心都有厚厚茧子,以往不曾戴任何装饰品,此时却在左手食指处套枚简单黑色银戒,衬得手指更长。
严斯韫脸好、气质特别,关键是他手、脚踝、锁骨和腰尤其绝。
“可以带家属。”秦毓低声说:“是公司团建活动,可以带家属朋友起。”他面对谢小冰露出笑容:“你和
秦毓:“吃不辣。”
谢小冰眼睛微微瞪大:“你不吃辣?大学那会儿每次聚餐选辣菜馆,你怎次都不说?”
秦毓笑:“舍命陪君子嘛。”他捏着筷子,刻意不去看严斯韫:“难得你……你们高兴,看着也高兴,反正备胃药,心里有数,不会真伤害到自己身体。”
谢小冰拍着秦毓肩膀,满脸严肃:“好兄弟!”
他青梅竹马闻言立刻闹起来直呼是他们不配,闹得谢小冰不得不赶紧哄他们,彼此亲密无间闹成团,显得木讷寡言秦毓有些格格不入。
断裂珍珠串滚得满地皆是,水声与人声相互交织,与外头热浪挟裹着涌进秦毓耳朵里。
那是绝无仅有快乐记忆,后来再要复制也找不出感觉。
秦毓深感遗憾,内心顿生惆怅,以至于谢小冰说什没听清,只他也没兴趣听第二遍,便敷衍地点头应声。
到接风洗尘地方,秦毓讶然发现座位上还有其他人,两男女,谢小冰好友兼青梅竹马,他诧异于要不是谢小冰亲口点他来接机,否则压根不会给任何人机会破坏他俩独处严斯韫,居然会大方地邀请他人分享他与谢小冰相处时间。
莫不是知道谢小冰和他分手关节所在,故以退为进?
谢小冰拊掌:“得先玩两三个月再找工作,你们自觉牺牲点儿,当个导游为几年没回国解说下城市发展——重点解说好玩地方。首先就……秦毓先来吧。”他抱着秦毓胳膊撒娇:“这两天陪陪好不好?”
秦毓抿口冰水:“你不早说,刚请假答应和魏骁去旅游。”
“魏骁?”谢小冰顿时兴致缺缺:“很遗憾。”
严斯韫此时开口:“陪你。”
谢小冰耸肩:“聊胜于无啰。”
秦毓喝口柠檬冰水,偶尔吃点白开水冲洗过白菜豆芽,因谢小冰无辣不欢,而他胃痛,从不敢轻易碰辣,在场就只剩他个矫情不爱动筷子。
谢小冰竹马之许燃峯敲着玻璃杯,杯壁凝结水珠簌簌抖落,突然将矛头指向秦毓:“小秦看上去不太高兴?”
此言出当即吸引众人注意。
秦毓淡淡地说:“没有不高兴。”
许燃峯:“那是胃口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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