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小冰扔掉汤匙,任它打在冰淇淋杯上发出哐当响,沉默片刻才破釜沉舟似地说:“如果说当初主动分手人不是,而是严斯韫,直挽留那段感情人是,不是严斯韫,你还信不信?”
秦毓终于面露诧异,仔细盯着谢小冰表情,茫然发现他没撒谎,因此大为不解。
“当初严斯韫确为你跟分手,闹得很难看。那时候还很喜欢他,如果你说他对他人情绪很敏感不是骗话,他更应该能发现喜欢才对。为什十年来对冷面冷言?”
谢小冰推来张名片:“严斯韫心理医生,她比清楚。你亲自去问她,之后怎做由你决定。好,
“你意思是严斯韫喜欢,但解本性,所以故意假装不喜欢,让继续追求他?”秦毓摇摇头:“荒谬。”
“他大可直接告诉,如果他喜欢话。喜欢他,他也喜欢,有什不能说?早点说清楚,也不必浪费十几年光阴纠缠不清。”
秦毓说:“看得清楚,严斯韫对你往情深,深信追求魏骁目是为他当是赶不走苍蝇,无数次警告不要接近你,他担心利用你。他和所说每句话,和所做每件事,都是为你。”
“不相信你,也不会相信你。”
某种层面而言,秦毓极度自负,他相信自己判断,尤其是在情感关系中,他向来如鱼得水,游刃有余,怎会被别人三言两语说动?
谢小冰:“不然你怎解释严斯韫拒绝复合?”他冷笑:“真信他那套为说辞?哪个傻逼会拒绝求而不得十几年白月光就仅仅是因为‘容易得到东西不被珍惜’?”
秦毓不为所动:“你确是这种人。太容易得到东西不配被珍惜,不会自己离开人可以放心踩踏伤害,予取予求。你本性自私,当然没资格说你,否则当初你不会在发现严斯韫和在起,就松口同意严斯韫追求,不会在每次严斯韫有向靠近意向时,就放出点点‘动心’、‘复合’信号,勾得严斯韫欲罢不能,想放弃不舍放弃。而你玩得很开心,告诉是不是?有没有说错?”
“严斯韫当然喜欢,否则他不会在你身上看不到希望后就产生动摇,他动摇是因为。如果没有,无论你怎作,他都不会动摇。所以他喜欢,毋庸置疑,但是这份喜欢和对你爱意比起来,简直微不足道。”
“不可否认也被严斯韫这点喜欢钓着,犹如你流露出来点点喜欢钓着严斯韫样。区别只在于喜欢着严斯韫点点喜欢,也喜欢魏骁他们点点喜欢而已。”
秦毓撑着脸颊,直勾勾看过去:“所以谢小冰,怎会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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