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意如带着姑娘们来到赵白鱼面前，齐跪于地，额头重重磕在地面：“多谢恩公救命之恩。”
“不必谢
，起来吧。”
赵白鱼心情复杂，要是放在现代，歌女们都是受害者，逼良为娼
老鸨、郑有都该挨枪子才对，连参与
买卖他也有罪。
“卖身契随你们处置，拿着银子想去哪儿去哪儿，实在没地方可去，想住这宅子就住着吧。”
“恩公，大恩不言谢，日后若有需要意如地方，必赴汤蹈火。”李意如从丫鬟手里接过
个木盒子：“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望恩公收下这份薄礼。”
霍惊堂：“你跟在他们后面看看。”
副官：“是让属下出手教训？”
霍惊堂：“不，跟着。”他笑，“如果他当晚留下歌女，或者打算全都留下来做什
红袖添香美事，你就把人全都抢回来。”
“抢、抢谁？”
霍惊堂乜他，不语。
到马车上，找个地方安顿下来再说。”
砚冰早就机灵地叫来几辆马车，让歌女们进车，而后两人跟随在马车后离开。
待他们走，楼上雅间窗户才关上。
“那是赵家四郎，昌平长公主所出，向来不受待见，平庸无能，据闻心胸狭窄，擅长溜须拍马，不可与赵五郎比拟。因您临时起意，赵宰执让赵四郎李代桃僵，现在是陛下赐给您‘未婚妻’。”
将男子称为主君‘未婚妻’，有种将对方当成未来主母别扭感，副官皱眉，忍着怪异感将手心银票拿出：“这银票就是赵四郎刚才买歌女钱，和前段时间有人抬着郡王府出来大批金银存进银号里给出银票票号是样。经查，那批金银正是从郡王府抬出去聘礼。将军，赵四郎用您送出去聘礼，买二十个歌妓，其中还有京都名妓！”
打开木盒，里头有块拳头大小、散发臭味红木块，旁
副官：“……”
完，洁身自好将军想强抢歌女，还是不花钱从‘未婚妻’那儿强抢回来，抢抢二十个，莫不是这些年真憋坏？
***
赵白鱼将歌女们安置在以前置办过空宅子里，又把卖身契及百两纹银赠予她们，做完切就同砚冰说：“回家。”
“赵大人请留步。”
副官最厌恶狎妓浪荡子，忍不住道：“这种人进府会成为个大麻烦，不如折子告到垂拱殿，陛下肯定偏向您！”
霍惊堂有下没下地拨弄右手腕上佛珠手串，笑笑，反应没副官那大，可以说很平静：“他叫什？”
“赵白鱼，无表字。”
“记得今年十九？”
“是。”副官看他神色，摸不准什态度，揣测道：“如果真让人进府，不如派人现在就去教教他规矩。至少……至少不能是狎妓浪荡做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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