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伯狠辣地说:“不如毒哑刘氏嗓子?”
赵白鱼:“那证明恩师清白供词就大打折扣。”他揣着手,十指在袖子里互动,说道:“找十王爷帮忙。”
魏伯不解:“十王爷怎肯相
副官:“问出来,但丢。”
霍惊堂:“丢哪?”
副官表情颇为怪异:“郑有跟人喝酒赌博上头,把存条输出去。黑账被个姓赵行脚商人拿走,那行脚商人正是当日在花茶坊和郑有争夺歌女赵白鱼。”
霍惊堂讶然:“……?”
副官有点崩溃:“就说赵白鱼很邪门!”
椅扶手上,撑着上半身,斜坐着,没点当下士大夫正襟危坐风范,显得格外懒散不羁。
霍惊堂翻看供词,目十行:“差不多。”
安静片刻,他又问:“那本诗经问出有什作用没?”
副官:“问出来,说是本黑账。记着江南考场各个收受贿赂主考官、贿赂考官考生和近年交易款项,每笔都记录清楚,最高笔近三十万两白银,最少也有千两,从秀才、贡生、举人、贡士甚至是进士都有,明码标价,性质跟卖官鬻爵差不多。这庞大关系网,绝不是郑有个员外能经营得起,背后必须有更大靠山,不是秦王,就是郑国公。”
话音落,旁边大理寺少卿忍不住腿肚子颤抖。
***
砚冰:“虽然刘氏已经招供,她证词至少能证明陈先生清白,可是要怎把这份证词和刘氏并送到大理寺?贸贸然把刘氏送到大理寺,要怎解释刘氏在们手里?怎解释牙牌事情?怎预防刘氏不会反咬们口,说们私刑逼供?”
魏伯也有此担忧:“不如趁夜色把刘氏和供词扔到大理寺门口?”
赵白鱼:“行不通。先不说夜禁,大理寺更是守备森严,就说刘氏已经看过脸,也能从们对话中推测在京都府衙门当差,大理寺查到身上是迟早事。”
砚冰很苦恼:“那怎办?”
他是秦王门人,虽然投靠时间不长,但这段时间全靠他通风报信,秦王党计划才顺利进行。要是秦王遭殃,说不定也会连累他身家性命不保。
如此,怎能不怕?
霍惊堂翻看诗经:“怎看这本黑账?”
副官:“这是上半本,只记录赃款进出,还有记录主考官、考生下半本。郑有把下半本黑账存进当铺,存条在他那儿,只有他知道黑账下落。就算被查出上半本黑账,只要下半本藏好,们顶多查到郑有这里就断。退万步来说,下半本黑账不慎丢,再天才人也琢磨不出本诗经居然记载整个江南考场行贿受贿*员!这郑有也真是个能人,可惜不走正道。”
霍惊堂:“问没问出下半本黑账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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