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靖王?!”
五皇子目瞪口呆,脑子空白,没法思考。
太子敲着册子说:“靖王离皇位就差步,这些年直被打压,深居简出,要不是有支西北军在手,早被罗织罪名清算事。他意图谋反,情理之中,但他不该算计到孤头上,没人能在孤头上撒野还全身而退!”
“也是天在帮,叫四郎偶入山庄,听到他们谈话,才叫孤洞悉阴谋。”屋里没外人,太子不再压抑满腔怜惜和爱意。“宝华寺高僧当年批命果然灵验,四郎就是孤福星。”
五皇子无比赞同:“可眼下该怎解困?”
“二哥,现在怎办?”五皇子想到他们贪污河道银子和养私兵两件事就心慌意乱,烧死章从潞和劫赈灾银被衬托成小事。“和安怀德切割还来得及吗?钦差扣押安怀德身边参议官,是不是说明他查到什?他真动到安怀德头上?赵白鱼目还是们……会抄家,会人头落地,下场比三哥还严重,完。”
太子猛巴掌扇到五皇子脸上,脸色阴沉,冷冷地瞪着不成器弟弟:“慌什?安怀德背主是件好事,河道贪污、章从潞之死,抑或是赈灾银被劫,和们有关系?不都是他背后主子指使?”
五皇子愣住,好会儿才反应过来,欣喜若狂:“对!跟们有什关系啊?安怀德假意投诚,实际听从他人命令,利用太子恩德和名声在外为非作歹——二哥,与其让钦差揭底,不如们主动揭发安怀德?”
太子:“不急,得找到丢赈灾银,顺蔓摸瓜揪出安怀德背后主子。”
五皇子突然想起件事:“们在淮南练私兵?”
太子:“传孤均令,叫司马骄从两浙借兵,围寄畅山庄!”
“安怀德全权掌管私兵,没看都漕参奏折子里写诸路行营兵马只听帅使,不闻代表朝廷钦差命令,于淮南已是见惯不惊?”
“疆臣藐视朝廷,无敬畏之心——”五皇子猛然反应过来:“安怀德是拿们钱、借们势,替他主子养兵?!”
太子冷笑:“是条好狗。”可惜忠诚不是给他。他甩出从内侍省找来册子说:“看看。”
五皇子飞速浏览,注意到个熟悉字眼:“扬州寄畅山庄……元丰七年,赐寄畅山庄与允永——允永是何人?”
“咱们八叔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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