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喜欢你寡言少语样子。”
霍惊堂说:“行军必备技能。”
“厨艺还是烤鱼?”
“你猜从军是从什小兵干起?”
赵白鱼迟疑:“不会是伙头军?”见霍惊堂笑,他惊讶地起身,也坐到围栏上,边啃烤鱼边惊奇:“真啊?不是,你堂堂小郡王,还是在你外公军队里,怎连点特殊待遇也没有?是不是人缘太差?嗐,就你以前那小性子,肯定是军队里刺头
赵白鱼:“……才三个月不见,小郡王怎就变流氓?”
霍惊堂递给他烤好鱼,接过他手里佛珠,翻身跳上不高围栏坐下,只脚踩着围栏,另只脚点着地,披着件宽散中衣,穿条半干长裤,倒是半点也不怕冷。
头发披散着,配合他那狂放不羁坐姿,说点好听话形容是个魏晋狂士,难听点就是不修边幅。
霍惊堂边老老实实地串珠,边还抬脚轻轻踢踢赵白鱼后腰:“在西北那儿,出名斯文。”
赵白鱼缩着后腰:“你斯文?看你风骚得很。”
赵白鱼脖子,反将他禁锢在潭水黑色石壁旁,水波荡漾,晃着白如玉赵白鱼,强烈视觉反差冲击着眼球。
霍惊堂食指就快触摸到赵白鱼眼球,后者下意识闭上眼睛,那手指便划过眼睫毛描摹着眉眼。
闭着眼睛赵白鱼没有看到霍惊堂眼里浓郁兴奋,赵白鱼不知道他忍哭样子多能刺激人,眼圈里有点红,眉头微蹙,鼻头和脸颊都染点妃色,还强行绷着表情,又坚毅又脆弱、要哭不哭模样,干净得要死,也可爱得要命。
霍惊堂得扣紧佛珠才能忍住不把赵白鱼欺负到崩溃冲动,还是得斯文点,毕竟新婚,感情基础浅,小郎君脸皮还是太薄,欺负坏不再理睬人就糟。
瀑布水迸溅在黑色石头上,砸出朵朵水花,倒映着晃动水面,有游过来鱼儿受惊,摆尾跑开,而水面依然晃动。
“那小郎喜欢什样?”
“喜欢你闭嘴样子。”
“——”
啃口烤鱼,发现味道不错,赵白鱼颇为惊讶:“你手艺可以啊。”好半晌没听到回话,于是转头问:“怎不说话?”
霍惊堂串好佛珠,和他手腕那条并拢甩着玩儿,瞥眼赵白鱼,做个噤声动作。
***
赵白鱼串着刚才过于激烈而拽断佛珠,眉头蹙起,披着大号霍惊堂衣袍,赤脚坐在门廊处,看霍惊堂在烤鱼,有点难以接受:“鱼是从水潭里捞上来?”
霍惊堂正把摘来野果涂在烤鱼身上,闻言瞟眼赵白鱼:“小郎还嫌弃自己东西?”
赵白鱼:“嫌弃你。”
霍惊堂意味深长:“小郎喜欢直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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