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文滨:“本府告诉你,本府不是吓大。你当真以为不知道你们牙行那点勾当?坑蒙拐骗,害人无数,早该清剿!”
顿顿,他又问:“为什把尸体埋在采石场附近?”
平博典愣,听到管文滨循循善诱:“可是和采石场有见不得人勾当?”不由狂笑出声,被管文滨授意衙役重重棍子击中腹部,呕出大口血。
好个洪州知府,条吃里扒外好狗!
这些年既从赣商这儿吃些,又从昌平公主那
越想越觉得奇怪,平博典说道:“不行,得亲自去问问管文滨。”
言罢就挑个夜深人静时间出发拜访知府,而管文滨就等着他自投罗网。
***
人进府,门关,火把霎时亮起,衙役包围过来,便将平博典抓住,扔进柴房里,令牢里经验丰富狱卒连夜拷问。
平博典虽手段狠辣、心肠歹毒,却实打实享十来年富贵生活,根本受不牢里严刑拷打,没撑过个半时辰就招。
就是吗?”
管文滨横眼师爷,只觉得师爷愚钝不堪。
“赶紧张贴告示,就说本府要重新调查潮商被害案子,还有吉州盐井冤案,如果谁能提供线索则重重有赏。”
管文滨哼声,事关己方利益,人倒是聪明不少:“叫人盯着平博典,无事献殷勤,前两日送箱银子,暗示别查潮商命案,摆明有干系!”
他转身喝令:“叫人盯着他,寻到落单时机,把他们都拷回来!”
“是……是杀潮商。”
管文滨心喜不已,拨开衙役问道:“你为什要杀人?”
平博典浑身是伤,奄奄息地抬头瞪着管文滨:“话多嘴杂,说不该说话……”
管文滨:“只是多说几句话,你就心狠手辣地杀他们?想来是平时生杀予夺惯,才敢枉顾朝廷、官府和国法,真该杀之后快!不过本府秉公办案,会把你这案子呈至刑部,将你当众斩首,让府内百姓知道本府也是个铲*除恶大清官。”
平博典讥讽地笑,“你以为你审完这案子还能继续舒舒服服地当官?”
***
平博典派来人到衙门质问管文滨收钱为什还大张旗鼓地追查潮商命案,被衙役三言两语顶回去。
“那衙役还说东家您如此关注案件,莫非才是凶手?”
“荒唐!”平博典心跳快,猛地站起,“管文滨得失心疯吗?他这些年吃不少银子,装聋作哑真以为自己什都不知道?牙行被查,贩人事情就瞒不住,协助等将良籍改贱籍事他也有份,他也兜不住!”
平博典怒骂通后冷静下来,直觉不太対:“管文滨没这大胆子?难道是钦差授意?可是钦差查案,他也会落个办事不利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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