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青锋看两眼便肯定颔首:“能。”随即又道:“这几首打油诗直指桑良玉勾结愕克善,暗指他私通大景,大人是想借此攻讦桑良玉?可这到底是捕风捉影之事,没证据话,奈何不桑良玉。”
赵白鱼笑,“无风不起浪,谣言猛于虎。再者,你说拓跋明珠掌握桑良玉把柄为何不敢借此拉桑良玉下马?因为他知道这些证据拿出来,只会促使桑良玉威望更高,别忘桑良玉勾结愕克善是拿大景银子去改善夏国经济,是造福于大夏朝廷。桑良玉之所以畏惧三分,不过是怕拓跋明珠断章取义,散播谣言,他是大景人,也确和愕克善互通往来多年,当中若拿捏好分寸,引得朝臣联手夺去他手中权力,或将他幽禁起来。虽不能举斩杀,但能暂时将桑良玉逼退夺储战场。只稍点时机,错过夺储时机,哪怕还清白,日后大夏朝廷也绝无桑良玉立足之地。”
折青锋明白。
怪不得拓跋明珠既能威胁桑良玉却不敢趁机杀之,此前也奇怪于桑良玉勾结
妃及其舅家尽数被牵连,直默默无闻五王子拔地而起,成为拓跋明珠最有力竞争对手。最奇怪是桑良玉在此时关闭国师府大门,说是替陛下祈福,不再过问朝堂中事。”
汇报完毕,他感叹道:“夺储之路风云变幻,不到最后刻猜不出结果。”
赵白鱼裹在狐裘里,衬得脸极小,肤色白如玉,此时垂眸说道:“大夏皇帝活不久,最迟开春会有结果。”
折青锋:“怎说?”
赵白鱼:“桑良玉不可能不动,他心里清楚旦拓跋明珠上位,第个被拿来开刀人就是他。但拓跋明珠拿捏他把柄,他又不能动,便会推着其他人动……没有哪个王子能拒绝桑良玉投来橄榄枝,但桑良玉是大景人,随时可能被外戚强大王子卸磨杀驴,唯有选势单力薄王子推上位才方便操控。”
折青锋然:“五王子母家不显,本来毫无夺储胜算,所以是最佳人选。桑良玉闭关不出,实际操控朝堂,不动便是动,不争便是争,但赵大人为何肯定开春会有结果?”
赵白鱼:“边境榷场贸易记录显示大夏商人购买素色布帛、酥油灯数量,bao增,素色布帛做丧服,酥油灯应该是大夏丧葬时供奉死者。商人嗅觉最敏锐,他们必定察觉到,至于为何是开春……王储之争还需要时间,不过眼下僵持不下,除非有人能打破僵局。”
折青锋安静地听他分析,惊叹于赵白鱼对大夏局势解,虽然不知实情真假,但他说得入情入理,相信也无妨。
赵白鱼琢磨着,当下提笔写几首打油诗交给折青锋:“能不能想个法子让这些打油诗都传到兴庆府?”
兴庆府即大夏国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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